绝不”之类的词,似乎还提到了法曹!
心知这不是自己该打探的,他十分知趣地往旁边走了走,等着陈佑吩咐完。
“姓名。”
“高多福。”
高多福有些紧张地看着对面两个身穿黑色劲装的人。
他的伤的不重,但为了省医药费,主动跟着府兵军汉去到军营。
跟他想的不一样,对他这种伤势不重的人,只提供免费诊断,不提供免费药物。
所以他拿到药方就准备离开,没想到被这两个人在军营门口堵住,带进了现在的这个小房间。
门外是看守的府兵军汉,门内只有这两个不苟言笑的家伙,还老是重复问一些简单的问题,高多福觉得是不是自己打的那个人没救活?要不要主动一点,坦白从宽?
“年龄。”
“二十。”
抬眼看了看那两人,一个人在记录,另一个在比对之前的问题。
高多福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咬了咬牙,正要开口坦白,突然听那人问道:“给你的钱放哪了?”
“啊?”
莫名其妙的问题让高多福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呃,什么钱?我听错了吗?”
对面两人仔细看了看他,好一会儿,其中一人才道:“伤怎么来的?”
“被人打的,不过我”
“不需要解释,回答问题就好。”那人无情地打断高多福的话。
又是十多个问题之后,高多福终于说出被自己打的那个人了:“因为他说自己没中是因为考试有问题,然后好多人都赞同他的话。”
听到这里,两人对视一眼,罕见地没有打断高多福的供述:“然后又有人说那个叫陈陈呃,昭汶!对,叫陈昭汶的,能考第三名是因为他是陈使君的儿子。去年夏天我见过使君,使君那么年轻,怎么可能有儿子!他们这么污蔑使君,我一时气不过,就上去打了最开始说话那人。”
说到这里,高多福满是汗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话语间带了一丝慌乱:“我不是故意要杀他的,要不是他那么说”
“这事会由我们来判断。”审讯的两人打断高多福的话,“你打了他几次?”
“两次,真的就两次,我没想到他”
“打完之后你做了什么?”
好一会儿,那两人才放下笔:“就到这里,你现在军营里休息,最迟明天会给出结果。”
“是。”高多福十分沮丧的站起身来,转身朝外走去。
算术科第一啊!美好的前程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不提懊悔不已的高多福,他被军士领着离开后,陈佑的亲兵牛三走了进来:“怎么样?”
“三哥来的正好!”两人连忙站起来,“这个高榜首也提到了有人在鼓动士子闹事。”
“意料之中。”牛三接过审讯记录,不由笑道:“你们对使君传下来的技巧倒是越用越熟练!”
一人笑道:“嘿!好用啊!”
另一人也道:“也不知使君是怎么想到这么一套刑讯法子的,咱们队里那个当过捕头的白老六都说这法子好,公门里面还从来没想过能这么干!”
牛三此时看完了那一段,听到这话,不由笑骂道:“使君怎么想的要能被你猜到,你还会在这当一个大头兵么?”
那人嘿嘿一笑:“跟在使君身后仔细学,咱以后没准也能当一个县尉主簿啥的!”
县尉主簿看似不高,实际上也是某些人一生的追求,他的这个理想最多让人笑他不自量力,却没人笑他不思进取。
“行了,抓紧时间歇一歇,马上开始问下一个人。我还要去其它地方看看结果,争取太阳落山之前结束。”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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