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孙啊,我跟你爹可是世交,只是你爹过世早,咱们两家这才没有来往。今天你限谁的量,那亦不能限我这老头子的,你得多给我四斤!”
……
这帮柳州城的百姓每个人都抱着盛米的物件,不少人主动上前跟钱掌柜一边套近乎,一边提出自己的诉求道。
顾客是上帝,在现在的柳州城已然是反转过来了。孙掌柜才是上帝,他正是受到周围百姓的追逐,已然是最受尊敬的那个人。
钱掌柜咧嘴而笑,如同一尊弥勒佛般,一边让小厮让里面的人打开米铺的门,一边对着在场的所有人义正严辞地拱手道:“这事是我跟城中的几家米行协商妥当的!如果我们不进行限量,这些米怕是全得给城中的大户买了过去,很多父亲乡亲怕是有银子亦是买不着米了!为了各位父老乡亲的口粮,我还得像今天上午般限量销售,仅售五千斤,每人最多只能买四斤!”
众人心里大骂这帮米商黑心,如此做派看似为他们着想,实则是要细水长流,将他们身上的每一枚铜板地吸吮干净。
只是心里喊归喊,现在的柳州城想买到米还真得看人家的脸色,而且花费的价格比往年可谓是高上了十倍。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柳丰米行的大门徐徐被打开。
钱掌柜有账房和好几名伙记,他的主要工作是督促他们干活以及解决一些纷争,便是坐在椅子喝着茶水,喜滋滋地看着这热闹的场面。
由于米行是限量销售,仅明确仅有五千斤的销售量,大家可谓是争先恐后地进行买米,生怕迟一些便买不着米了。
仅是一炷香的功夫,米铺里的五千斤粮食便是抢购一空,哪怕现在已经是历史高价,但这大米似乎比女人还要抢手。
有几个来得迟的男子没有能到粮食显得颇为不甘的模样,伙记则是驱赶道:“店里的米已经卖完了,你在这里嚷嚷也没有用,要么到别家瞧瞧,要么明日赶早!”
这几个人看着这店铺里面当真是一粒米都没有了,亦是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钱掌柜放下茶盏,先是让伙记将店铺的门锁上,接过账房先生的钱银和账本,便是在桌面上数起那一大堆银子和铜钱。
在清点两遍钱银无误后,便将那堆大锭的银子分成两份装到厚实的盒子里,而铜钱则是串了起来,剩余的一堆铜钱则是赏给了店里的伙记。
钱掌柜将一个厚实的盒子带走,将另一个厚实的盒子交给账房先生并叮嘱道:“明天到粮仓再拉五千斤过来!”
账房先生郑重地应了一声,然后目送着钱掌柜离开。
这个店铺是前铺后宅的布局,钱掌柜这次并没有走前门,而是带着小厮从后门离开。只是刚走出巷子,却是窜出一个人影,当即被吓了一大跳。
突然出现的并不是别人,已然是出门时撞见的孙掌柜。
孙掌柜面对着惊魂未定的钱掌柜,却是陪着笑脸道:“我方才瞧到一只喜燕朝着这边飞,便是一路跟着过来,没想到竟然在此又遇上钱掌柜您了!”
“你怎么像是一只苍蝇般的,可是为米粮之事?”钱掌柜稍微平定了心神,当即沉着脸询问道。
孙掌柜看着对方如此痛快,便是陪着笑脸道:“昔日是小人不懂事,没有听从您的教诲!今后米价几何,全凭钱掌柜您一句话,小弟定会遵从!”
“现在才知道后悔?晚了!休要再纠缠于我,你应该知道我背后站着的是谁,否则莫要怪我断掉你的腿!”钱掌柜却是阴沉着脸摞下狠话,同时给手下递了一个眼色。
两个小厮上前一把将孙掌柜推开,然后跟随着钱掌柜扬长而去。
孙掌柜听到对方如此警告于他,深知米粮的事情是无法解决了,他的米行只能继续关门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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