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司徒逦对司徒遇服软之后,司徒遇一直都没理会过他。
今晚司徒遇还未走进家门便开始问管家司徒逦的行踪,待确认他在家后,才大步向前。
司徒逦原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司徒遇气势汹汹地走近,以为是他在满郁那边生了气,为了不被祸及立马从沙发上站起身。
司徒遇见他看到自己就想躲,出声唤住他道:“站住!”
见到司徒逦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厌恶,想到一直来满郁看司徒逦的眼神,外加满曼青那一席话,什么满郁不愿意嫁给他,是因为司徒逦!
他原本不信,就连现在自己打量了司徒逦,他仍旧不愿意相信,那女人喜欢的人不是自己而是他眼前这个软蛋。
司徒逦听到他的命令后顿住了脚,但他并未等到他的发话,便想先上楼去,哪想刚快开步子又听到司徒遇在身后数落起他来。
“我叫你站住,没听到?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想你妈生出来的不是怪物吧,居然听不懂人话。”
司徒逦一直以来都唤司徒遇的母亲为妈妈,因为她是一个很善良也很美丽的女子对他也很好,小时候,司徒遇没少因为他夺了一部分的母爱而欺负他。虽然他对自己那个亲生母亲并没多大的印象,但听到司徒遇如此难听的数落,心里难免有些生气。
他顿下脚步转了身,气恼地看着司徒遇,忍了忍说道:“你可以侮辱我,但别扯上她。”
“哦?是吗,但要是我偏不呢?你能把我怎么样?”司徒遇一脸邪恶地朝他逼近,司徒逦看着他临近,呼吸渐渐变粗,有一种对危险的恐惧。
司徒遇看他如此的惧怕自己,面色扭曲地笑了起来,就在两人相近之时,握拳一挥朝他肚子上狠狠打了下去。
“不要让我再看见你接近满郁。”司徒遇看着被自己一拳痛得弯下腰的司徒逦很是得意。
“否则——”
司徒逦依然弯着腰捂着肚子,心里有种十分憋屈隐忍不甘的懊恼,他抬头去看司徒遇,他正看他如看着一条丧家犬,鄙弃地哈哈大笑。
等司徒遇笑够了也笑累了,又抓着司徒逦的衣领把他往自己这边拉扯道:“否则,你的下场就不止挨一拳这么简单了,听到没有?”
迟迟未等到司徒逦的回答,司徒遇面色十分不耐朝他吼道:“听到没有!?我的东西,你也敢跟我抢?”说完,他大力地将他推倒在冰冷的地砖上。
其实,司徒遇要得就是别人对他的顺从,特别是地上这个处处不如自己,却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弟弟,不管是不是因为司徒逦的母亲间接害死了自己的母亲,他都觉得司徒嘉宴的情人都该死,连带和情人生的小野种也该死。
司徒逦不敢反抗,被送进司徒家成为二少爷开始,他就习惯在司徒遇的欺压下妥协,从小他只想得到父亲还有哥哥的好感,一直妥协退让。只是事与愿违,父亲的冷淡,哥哥的欺压,似乎都是他享受好的生活的代价。
他低着头看着地砖上的花纹,司徒遇并没看到此刻的司徒逦,他的眼神中盛满了恨意。
司徒遇习惯他在自己欺压下一副默不作声,软弱可欺的模样,他像对一堆垃圾一般狠狠踢了一脚,警告道:“不准告诉老不死,不然有你好看。”说完又像一个胜利者一般大摇大摆地走上楼去。
满郁这边,她等南荣花回去之后便返身上楼回了房。
她在自己的房间里四下寻了一番,并没章铭鑫,心想,他刚刚牵她的手难道并不是和好的意思?还是自己只让他吻便不高兴了?
南荣花还说什么要给男人温情,什么愉快的感觉,这分明就是给他们蹬鼻子上脸的机会!
满郁闷闷地想着,一边拉开柜门想拿睡衣去浴室洗个热水澡,当她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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