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公司一部分人倒戈,只剩司徒家宴的话。。。。。
若是司徒嘉宴死了呢?
“婶婶,你说的小郁都害羞了,阿遇你说是吧?”
满郁发现满曼青说这话的时候,南荣花的左边的眉毛轻轻一挑。这话说明她现在有些不爽?
南荣花拿起茶几上的陶瓷被子也喝起了茶,并不理会满曼青的话。满郁思虑一阵,便明白过来,她南荣花是不削和她说话了。
一个和自己情人有染,还一个劲与自己作对妄想骑到她头上作威作福,一次两次也就罢了,要是次数多了任谁都会惹毛。
司徒遇看了一眼低眉敛目的满郁,发现她并没将注意力投到自己身上,心情有些不愉,便起身道:“伯父c婶婶我先回去了。”
送走司徒遇后,客厅里只剩下满郁和南荣花。
满郁不知道南荣花特地单独找自己有什么话想说,但她隐约觉得是关于满曼青的。
南荣花拿起重新冲泡的绿茶,吹散浮在表面的嫩叶,缓缓开口道:“你堂姐和司徒遇一起在美国待过几年,而和你也才接触不到几月。”
她是想说自己和司徒遇的情分不比满曼青?想让自己多花点心思对付自己那个未婚夫?
“婶婶知道你心里有喜欢的人,但阿遇毕竟是你的未婚夫,我想小郁你应该分得清孰重孰轻。”
南荣花如此希望她能牢牢抓住司徒遇的动机,似乎只是因为需要在满曼青和她之间选一个拉拢而已。在共同敌人面前,曾经的敌人也可以变成盟友。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这句话说得很对。
满郁很庆幸一开始就制造了南荣花和满曼青之间的矛盾,若是南荣花找了满曼青结成同盟,她还不知道能不能抵抗这两股力量的打击。
“婶婶,我知道自己身为满家就必须有所付出,您放心,我不会忘记自己的身份,只是。。。。。。”
南荣花一下子读懂了她的忧虑,淡笑一声,将手中的陶瓷杯子放在茶几上,姿态悠闲地看着她,对她招了招手“小郁到婶婶这边来。”
满郁此刻正正对南荣花坐着,她们很少有促膝长谈的机会。一来,她不可能像满曼青那样低声下气地去讨好南荣花,二来,也只有两人在利益相同的时候,南荣花才会有意来靠近。
不过,满郁知道自己在魅惑男人方面能力还不足,南荣花可以是自己的对手,但谁又规定不能从对手身上学到东西?
满郁起身挨着南荣花身边坐下,她对满郁收敛了自己的气势,对自己服从感到十分满意。她拍了拍满郁的肩膀,像是安抚。
“想要一个男人死心塌地爱着你,从而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其实并不需要什么美丽的脸蛋,当然有是更好了。你知道你和满曼青最大的区别在哪里?”
满郁内心十分不爽,心想,请别和我同满曼青放在一起比较!真是掉价。
她摇摇头,一副认真听教的模样。
“你和她同样拥有美貌和傲人的身材,她能给男人温情,但你不会。”
温情?
满郁觉得自己有时候是臭屁了点,自傲了点,不通人情甚至态度强硬了点,但是她已经降低身段去在意男人的情绪了,难道这还不够?
这是多大的恩赐!!
“什么是温情?开口说多少多少爱他?”
“有时候确实也需要女人把爱说出来,但是,我爱你只有在男人逼着想让你说的时候才能说。”
“那就是说明我爱你不能挂在嘴边?到底什么是温情?”
“两人在一起的气氛,你能带给他愉悦的感觉,就是荷尔蒙。”
气氛c感觉c荷尔蒙?
这些又是什么,满郁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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