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缮关系。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司徒逦竟然妥协到这个地步,不,这已经可以称作被奴役成就算欺压也不懂反抗,被骂的狗血淋头也不知道反嘴。
听司徒遇的意思,司徒逦应该是司徒嘉宴外面的情妇所生的儿子。既然司徒遇的母亲把司徒逦接进门,心中的怨言必不可少,做这些或者是为了维持在丈夫心目中宽容大度的模样,又或者是有苦难言,而且司徒嘉宴又是个会家暴的男人,自然只能妥协。
司徒遇那种性格有可能还是随了他父亲的。
所以上辈子他才会对自己狠下毒手,那也是因为那时候自己不够满曼青来的吸引,毕竟一个是和自己有肌肤之亲的女人,而另一个讨厌他也就算了,还臭名昭著,既没利用价值又毫无魅力,选谁帮谁自然显而易见。
满郁也是经过章铭鑫才明白,男人有时候确实是因为性而爱,在床上让他们尝到无比舒服的快感,自然就上了瘾,不管是爱你的人还是爱你的身体。但他们的激情来得快也去的快,做任何事都需趁热打铁。
满郁走出大门,外面的阳光正好,金灿灿的洒在她身上一阵暖意。
这里的别墅区四面环水,湖边杨柳依依,无论风景还是空气俱是姣好。
能住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很少有出租车进入,满郁蹬着七厘米的高跟鞋,一路缓行。
坐着司徒遇的车进来的时候并未觉得路远,现在要她自己步行出去真不是随便说说,但她又不想打电话给章铭鑫,原因便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是和司徒遇在一起。
满郁想看看时间,便从随身携带的皮包内翻出手机,上面有三个未接电话,原来是她把手机调成震动,并没注意到。
司徒遇是十一点半打来的,第二个电话隔了五分钟,手机上显示的是司徒逦,这两兄弟真是好笑,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在他们家凭空消失了?
十一点四十五分的时候章铭鑫也打过她,满郁想了想有可能司徒遇打她电话无人接听,他便打电话去她家里,问她去了哪,接电话的人定是章铭鑫无疑。
这时,又一个电话进来,满郁看了看上面显示的号码,皱了皱眉头想了想还是接通电话。
“在哪?”章铭鑫声调低沉,有一种压抑着情绪的感觉。
满郁知道他一定知晓自己来了司徒家,但他为何还要这么问?
想试探自己会不会欺骗他?
笑话,她为何要撒谎,她又不在乎他,何必照顾他的感觉。
“刚从司徒遇家里走出来。”满郁满不在乎地看着湖边一颗柳树说道。
接着下一秒,电话就被挂断了。
满郁听见电话里嘟嘟嘟的断线声先是怔了一秒钟,接着心里也跟着这几声嘟嘟声变得不爽气恼起来。
他现在都敢先挂电话了,谁给的权利?别以为上了她的床,他就可以对自己这样。
满郁信誓旦旦地决定再也不要去理他,就算他求情,她也不要理会。
走上外面那条大路的时候,一辆黑色轿车突然停在她面前,满郁看了看车牌发现是她家那辆。
但她并没直接走过去,而是等着车里的男人下车。
章铭鑫坐在汽车后座,隔着车窗看见满郁不走近,反而站在了一边。
他等了一会,知道她永远不会妥协,不会示好,偶尔的示好也是因为对他有所求。
但他不可能永远让她站着,他心疼她,为她着想,怕她走了这么多路,又穿着这么高的高跟鞋,脚一定很疼。
反正他也妥协惯了,也不差这一次。想了想只好打开车门下车,他扶着车门恭敬地弯腰道:“小姐,请上车。”
满郁并没给他面子,而是打开副驾的车门坐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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