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糊的,但被人从身后破了处之后,神智被那痛觉抽回了一些,知道自己最宝贵的东西被人夺了去之后,她忍不住大叫一声。
可身后的男人力气很大
她也为刚才那声叫有所后悔,现在只希望他能早点结束,不要被人发现。
可是,天不遂人愿。
正当南荣玲餍足地抽出物件并擦干净整理好裤头,就有人尖叫了一声,跑了出去
明显他们的事败露了。
南荣玲倒是没所谓地将头一转,看了一眼面容凄楚的满曼青,她被自己操得披头散发哪还有一点之前纯洁的样子。
虽然她的处女是被他破的,但是,她这种不情愿的样子做给谁看?
跟了自己进来,谁知道她还是处女啊,真是麻烦
反正他玩也玩过了,顶多明天报纸上多一个他的绯闻,至于满曼青,谁还管她
无趣的处女
南荣玲整了整弄皱的衣衫,又在大镜子前梳理了一下头发,头也不甩地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南荣玲走后,满曼青脑子糊了浆,有些转不过弯来,被人就这么稀里糊涂破了处,而且对象竟然还是南荣玲。
她感觉出一丝不对劲来,为什么自己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满郁看见出来的人是南荣玲,面不改色地端起旁边放着的酒杯,鲜红的酒液缓缓入口,不错,醇香可口。
迟迟不见里面的女人出来,满郁索性将仅剩的一口红酒一饮而尽,放了酒杯,缓缓从椅子上起了身。
其实,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了那一声尖叫,包括南荣花在内,就在南荣玲从卫生间里出来,她一下子就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可她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主人家的事,客人自然也是不愿多管的。
“堂姐呢?她去卫生间这么久怎么还不出来?”满郁对身边的下人明知故问了起来,声音不轻,以至谥芪6蝗Φ娜硕继耍浜纤成瞎匦挠旨鼻械难樱谷欢嗔思阜菡嫘氖狄獬隼础
下人听了话,立马殷勤地自告奋勇道:“小姐,要不要我去看看?”
就在满郁快要出声答应的时候,另外一个佣人从远处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嚷道:“小姐我看到曼青小姐和男人”
她跑到满郁身前,先是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立马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满郁确信在场的人应该都听到了这句话,不是全部也是大部分,不然怎么全场闹哄哄的。
就和满曼青高调出场时那么热闹
“什么?她衣服上有血迹?是不是甩了哪里?”
听到礼服上有血迹,全场所在的人顿时炸开了锅,议论纷纷
满郁面上仍旧维持着着急的模样,和身边两个佣人纷纷朝卫生间奔去。
踏进卫生间那一刻,满郁脸上的关心急切悉数全收,换上了一抹恶毒的笑容。
要是明天没有记者登报宣扬此事,放心,不是还有她么?她一定会让满曼青红遍大江南北的。
写什么好呢?
就写,趁祖父百日宴私会男人与之宣淫。
满郁朝蹲在地上的面如土色的满曼青走近,待她看清满曼青脸上的泪痕时,心里顿觉舒爽了百倍。
哭什么哭,这还仅仅只是开始而已!
就这么点受不了了??
她只不过是把以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悉数还给满曼青而已。
不止这些
满曼青听到脚步声,发现站在自己跟前那双漆皮小高跟俨然是满郁的,不行,不能让她知道,赶紧抹干自己脸上的泪水。
满郁等她抬起脸,已经换上一副毫不知情却又不失妹妹对姐姐关心的模样,低声询问道:“堂姐,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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