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了一声,转回头继续看着窗外,一边脱着自己的衣物,一边冷笑一声道:“自尊心强的男人,最是抵挡不了高不可攀的女人对他展现的柔情。”
章铭鑫从柜子里拿出一套月牙色的中世纪欧洲宫廷睡衣,猜测到满郁下一步想做的事,心里有些闷闷地不舒服,但他还是恭敬地将手上的衣裙递过去。
司徒遇未等管家将行李卸下来,心事重重地直径走进屋内。
这个满郁是怎么回事?
她不应该都是冷若冰霜,看到自己一直都是没什么好感的吗?
为什么刚刚
原来她笑起来也挺好看。
司徒嘉宴正坐在客厅的棕色牛皮沙发上,手里拿着报纸,听到门口的脚步声头也不抬,“怎么样,见到满郁了吗?”
“爸。”司徒遇脸色有些难看,皱着眉走到沙发边上。
司徒嘉宴没听到大儿子的回答,不悦地将手中的报纸一甩,扔在了玻璃茶几上。
抬头看着他,冷声问道,“没长耳朵?”
“见过了。”司徒遇说完面露厌烦的神情,对满郁的好感又打回原型。
司徒嘉宴从皮沙发上站了起来,颇有些语重心长只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相信不用我来提醒你,其他女人你想怎么玩都行,只要不当真,你记住满郁才是你的未婚妻。”
其他女人?说的是满曼青吧,虽然姓满但却没有留着满家血脉的女人。
“我知道了。”司徒遇看着他走上楼,垂在两边的手慢慢握成拳头,等他走进房门,才气愤地摔坐在沙发上。
他和满郁是从小订的娃娃亲,说白了就是司徒家和满家两家的联姻而已。
为什么从小就要把他和满郁捆在一起,那个恶毒的女人。
小时候,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她的生日派对上。
满郁长得粉雕玉琢很是可爱,可她一直高傲地像个女王,非得让别人都听她的,脾气自是坏得不得了。
当时小伙伴和他开了个玩笑,“满郁是你未婚妻,你以后肯定是个气妻管严。”
司徒遇虽小,但还是知道妻管严这个名称不是褒义的,他为了在伙伴们面前树立威风,不削道:“谁要那个丑八怪做老婆。”
不幸,被刚刚路过的满郁听到了。
她像个凶神恶煞一般站在树丛背后,朝着身边一少年冷冷地说道:“把他按在地上,让他吃草。”
在她身边的跟屁虫是叫章铭鑫吧,二话不说就将他推倒在地上,按住他的头让他与地面亲密接触。
除了吃草,他还吃了不少沙子。
当时,他还很小,可男性的尊严神圣不可侵犯,很小他就知道了。
他又不知死活地张口骂了几声丑八怪。
满郁高傲地抬着下巴伸长着脖子犹如一只高贵的白天鹅,只是一张嘴却像地狱的恶魔残酷无情,“把他衣服给我扒了,扔到旁边湖里面去。”
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扒光了衣服,丢进了湖里,他的男性的尊严荡然无存,因为不会游泳,他还差点淹死
只要一想起过去,司徒遇恨不得把满郁大卸八块。
室内开着晕黄的灯光,满郁迈开步子优雅地朝书桌走去,一弯腰如黑墨般的长发往前掉了下来,拿出白天藏起来的日记本,随手将胸前的黑发轻轻往后一撩。
回身走到黑牛皮沙发上坐下,将那本封面映着红玫瑰和白玫瑰的日记本打开。
3月5日阴
今天是我进司徒家的第一天,爸爸说我是他女儿,以后我就叫司徒薇薇。
3月18日晴
养父一直对我很照顾,今天特地带我去买衣服,穿着漂亮的衣服,看着镜子里的我就像个公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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