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天上地下就他一个最好最了不得了
一边想着一边再度手覆寒冰,幽冥似乎很是困惑,仔细想来他身上缺点一大堆,没想到,这世上还真有人眼瞎。
祝傥被他这几句话搞得云里雾里,此刻得了刚才一过手加之他一卸黑雾,确定了他是冥主不假,可还是不太放心他这个举动,更何况也无法说服自己真看他去摧毁了这寒冰结镜里的幽季。忍不住便御起部分术法抵抗着幽冥,让他不能摧毁这结界。
幽冥心下也一愣,面上却不表露,只道正好测测你法力究竟有多浑厚。
祝傥的双眸也紧紧盯锁住眼前之人。
——当初在这陲城失而复得了幽季,他就下定决心,纵使是造化都不能再从他身边将幽季夺走,那么区区一个冥主罢了,他还畏惧甚么?!
不能放手!不能认命!
似乎是被这突然爆发的法力所震,也似乎是被他眼瞳里一瞬闪过的坚定所惊,幽冥忽然一笑,一小口白哈气从他嘴里轻飘而出。
好像这冷了千千年万万年的人也终于肯接受点尘世的暖,幽冥先妥协道,你别跟我拼术法了,你还嫩。一会儿留点精力好好安抚下他,毕竟我可没那个闲心管他了。
祝傥仍旧不为所动。
幽冥又轻声道,他是我弟弟。
这一句调子冷冷,眸光也十分冰冷,可这一眼却让祝傥莫名看的有三分熟稔,确实像是幽季常有的不屑表情。
也是趁着祝傥这一瞬分神,幽冥一下狠力,瞬收了这诡寒冰镜,更如鬼魅一般瞬飘瞬散,一把夺抓出那妖道喉咙,硬生生给捏碎不说,灌之术法让其魂飞魄散无可轮回。
——这就是欺骗他的下场,说是甚么求仙太难甘愿入魔,誓死效忠自己,却无非是想偷师诡寒冰镜以窥天下人愿,借此来更方便的偷夺他人法器,为作己身修炼之用,方可再得天道。
季清流也被眼前这一瞬变故吓傻了,心说刚才临渊还在自己眼前说话,没反应过来就被溅了一脸一身的血。
祝傥也着急忙慌的奔进里屋看他。
却见幽季脸上原先还是茫然,随后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的看着幽冥。
不及幽冥开口便是幽季当先拔高了调门的偏见,你怎么来了?
幽冥面无表情,前来收归门下余孽。
刚c刚才那人是你阴曹地府的东西?
幽冥继续面无表情的点头。
季清流半信半疑,不及开口就见祝傥急急的过来了,尔后二话不说先将他衣袍整了整,又将衣领幢了幢。
季清流斜睨了他一眼,尔后一低头。
怎么觉得,这尴尬呢。
正当他这边想着一切都像是乱了套的时候,忽听幽冥没走不说,反而道了句,我要带他走。
这一眼抬了头去,发现幽冥不是对自己说的,是对祝傥说的。
祝傥也还正疑惑幽冥和幽季怎么可能是这种关系,幽冥居冥府之尊,真身为黑麒麟,幽季他真身是烛龙,虽说二者同为神兽,可是这,这怎么也不可能是有那种关系的啊
又想着当初天帝会让幽季上浊灭台,确确实实是因为他也占了一条有反叛之心的罪证。
——祝傥当时不方便过问这些事情,毕竟他只负责在天帝说甚么亦或者天帝点出的甚么证人抖落出任何罪证时,附声应和几句便行了。而且为了自保,不让天帝看出来自己一直暗中有想为北烛帝君做点甚么,他更不好插手当时事。
只不过这种反叛之心不必明说,明眼人也能看的出来,幽季虽然久居天庭之上,只不过对所有人都冷冷淡淡,没显现出甚么热情来,也就是後来议事大会上被祝傥呛声了才能多言几句,总之,常给人留下一种同仙界貌合神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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