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为了一己私欲或者说泄愤怎样,就把他的兵将派在最前头,而是会把大家都视作己出,一视同仁
因此这时还不肯罢休道,「总之都是为了稳护天界安危而上的战场,如若真不幸丢了命那也丢的值。」
祝傥一翻白眼,将自己重重的摔回床上,忍不住双手抱头,痛苦的喊了句,「天呐。」
季清流此刻也歪头避开他的视线,心下忍不住思量道,难道原先错的真是自己嚒?
「後来,你因为赶去南烽那里晚了,有人抓此疏漏,跟天帝告了你一状说你有懈怠职守之嫌当时难以摆脱嫌疑,因为你确实是去晚了虽是为了借兵之事而稍作耽搁,只可惜最后也没有借到更多的兵将,你自己心里头还有苦难言是不是?尔后不及解释,就更有仙吏借其滋事,说你就是为了陷害南烽让他无法生还,才有怠慢之举,总之事情还没搞清楚之前南烽伤重未得清明之前,你确确实实是入牢呆了一阵子。」
季清流不自在的摸摸脖子,那事只要一想想他就觉得挺丢人的,没想到祝傥还要提。
祝傥也侧过头去,捕捉他眼神里瞬息而过的尴尬,想了想,还是忍不住打趣道,「帝君那几天,住的还舒服嚒?」
舒服?
住在那种地方是能舒服的嚒
更何况那时候临渊正好下了凡尘还未得回来,连个能供他支使的人都没有,提起来便上火
祝傥瞧见他这副模样又笑,「帝君难道觉得还不够舒服?坐牢能坐到您那般境界的,怕是也没几个。」
季清流听出他这话中有话,此刻略一思量,问他,「你究竟想说甚么?」
他发觉自己真是越来越琢磨不透祝傥了,以前只觉这人未免太过奸诈,还完全的一个小人行径,泼皮无赖之辈。现在来看,他竟然对他产生一种茫然之感好像真如他所言,自己从未真正的『认识』过他。
可他却全懂自己。
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好似全在他的掌控之中。
这感觉让他渗的慌。
「你以为呢?」
祝傥索性用手撑着脑袋侧卧在床上,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瞧。
季清流又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下牢之景,屋子其实也还算舒适,比起坐牢,说是软禁还差不多。茶水甜点也应有具有,除了少个给他端茶递水的『临渊』,不然来看,其实好像就是出门客居于某处僻静地似的。
可听曾经从仙牢里放出来的那些兵将所言,那地方可不是这么舒服的。
幽季只当自己是帝君身份,所以有这种特殊宽待也是正常。
此番来想,莫不是祝傥替他打点的?
祝傥瞧他这模样已是想通了,只不过知道他心气高,大抵不好意思问自己,更不指望他道谢了,於是只说了句,「当时若不是为了避嫌,我就自己进去侍奉你了。谁让临渊不在。你少个给你端茶倒水任劳任怨的,肯定不舒坦。」
说着又闭了闭眼,祝傥一副受教了的模样,轻声道,「到底还是我欠考虑了,当时就该替你把临渊给抓回来。」
季清流又斜睨了他几眼,试图分辨这些话的真假性。
却听祝傥又轻声发问,「帝君还记得临渊的罪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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