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楼内,一众侍女齐刷刷地守着二楼转角处的暖阁,个个看起来都严阵以待。手机端m.其,小蝶的神情更是透着焦急,时不时地朝门内一撇,纵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毕竟可以慰心安。
她不住地在心祈祷着:萧离大人,你可千万要平安无事啊。
而君扶风则在其内将萧离扶着,脱去了衣,裸着半身,在他的背后源源不断地输入灵力进去。过了半个时辰后,萧离这才满头大汗地醒来,睁眼看见是君扶风的房间,一时放了心。开口欲问个清楚时,声音却沙哑到无法清楚地发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萧离见状忙下榻,亲自捧了一杯茶给萧离送到唇边,喂他喝下以后方道:“师兄,你心脉受损,此时当好好休息才是。”
“……无妨。”萧离将喝了茶,润过喉,发觉自己好了许多。想那茶里飘着灵草的香气,全然不类于一般的茶味,他便猜测,君扶风心思缜密,怕是早早将这灵草茶准备好了,待着自己醒来时方便。想起今日君扶风被庞缪带走,如今看着倒是安然无恙,暂时且放心了不少。
“今日我在此屋内入了妄境,出来时,发现有庞缪的气息后,又见你不在,便追了出去……想你之前在无为山想我打听过此人,到如今才我才明白,你怕是早和此人有了些交情。”
君扶风听了萧离这话,将眉头皱着,开口语气不瞒地道:“谁跟他有交情了。”
萧离观其面容神色,发现与往常大不相同,欲问却见君扶风明显不想谈论此事的模样,遂丢开手,再不去问他。他知道君扶风的性子,若是他都不想说,任人怎么问,也是没用。
而当务之急,还是余蒙蒙的事情要紧。她一气之下那样地跑了出去,还出手伤了自己,可见内心是该有多么的生气了。自己临昏迷前,瞧着她是沿着去往冥界的路线走,现在想必早已入了冥界,只不知道,她现在如何。
思索之间,萧离对君扶风说了这事,言语之间处处都透露着关心和担忧。君扶风听说萧离是被余蒙蒙伤成这样的,心惊讶。且不论旁的,以余蒙蒙的那点修为,想伤了萧离不啻于天方夜谭。
可事实摆在他的眼前,萧离的伤的的确确很严重,若不是他来得及时,萧离今夜怕是会出事。
容不得他不相信。
君扶风看着萧离隐隐发青的伤口,不可置信地问:“她果真是只用一道灵力伤了你了?”
“是。”
萧离不假思索地回答,看着君扶风接着问:“你可是想到了为何我会如此?”虽然自己之前受了雷刑,可以余蒙蒙那道灵力,却还不至于伤自己如此。
“不知。”君扶风诚实地摇摇头,神情似有他意,口内却只道:“我只是觉得这事有些不同寻常罢了,因而才一时留心打问。师兄放心,经过我方才的调息,师兄体内已经好了很多。稍后,师兄且自去调息二三个时辰,便会好了。”
不过,他方才给萧离调息的时候,却发现萧离的体内有毒。若非如此,他也不可能如此费力地替萧离调息。且萧离体内的灵气非常不稳定,似乎刚遭受了什么大创一般。
想及此,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皱眉问萧离:“师兄,今日我不在人间,听说人间天象大变,是有人开了天眼,所以才招致了雷刑。那个人,可是师兄你么?”
“是我开了天眼。当时本来是寻你,却感知到余蒙蒙在人间出了事,我一时找寻无门,所以才擅动了天眼。”萧离回答得十分坦荡,神情更是某种置身事外的淡然。
“糊涂!”君扶风听了却露出了生气的表情,师兄怎么能如此不将自己的安危放在心呢?他看着萧离连连摇头,道:“师兄,你已经为了她的安危而遭受了雷刑,何苦又非要受她那道灵力?在一日之内,旧伤未愈,新伤又添,这一时半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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