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叙自从进了宴厅内,依着序位坐好,不过与余蒙蒙却搁着好长的一段距离。且方才傅儒雅明目张胆地在自己的面前勾、搭自己的小妖精,让他现在还恨恨的心里难以平息。因此,看着余蒙蒙的身影,恨不得将她身瞪出一个洞来。
心里满是怨念:让你忽视本公子!
此时,不期然余蒙蒙的视线突然落在了自己的身了。
陈叙见状一愣,继而兴奋起来了,往事忽然历历在目。他从以前知道,这个对自己总是笑得一脸甜蜜温柔的女子,内里可坏着呢!
想自己这些年来,一直都对这个小妖精念念不忘的原因,究其根底,怕是因为惦记着她这股暗暗透着坏的劲儿吧。余蒙蒙总是让自己想看看,她藏在甜言蜜语和轻浮举动背后的爪牙究竟有多尖利!
此时咋看到她这样外露的眼神,陈叙不由地想,这小妖精的爪牙终于是藏不住了,要挥着爪子向自己示威了么?
眼神立即如钩子一样地看着余蒙蒙,眸光微闪之间,他噙着笑接受了来自余蒙蒙的挑衅。
只是,别让他失望了好。
想这里人多,算傅儒雅和陈叙都认识自己,那也不可能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对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余蒙蒙只安心侍立在凌遥的身边,眼睛随时随地都盯着凌遥的需要,真的好似一个像模像样的婢女那般。
许如双自从入了大厅,目光一直都牢牢地粘在了傅儒雅的身。虽然她的表哥看起来一直都是淡而温雅的模样,尤其是身为武将,而其身却没有丝毫的粗鄙气息。所以,这也是为什么,从以前开始,傅儒雅如此得她倾慕的原因。
是因为如此,许如双在这种对傅儒雅密切关注的状态下,不得不发现了表哥傅儒雅的反常。
傅儒雅的目光不时地朝着平王世子的方向看。由此,她也顺着看过去,猛然间,一张及其熟悉的脸撞人了她的眼睛内。许如双看着女子小巧的脸,精致妩媚的五官,以及妖娆的身姿,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她那涂着粉色丹寇的指甲瞬间被刺入了掌心内。
怪道男子们纷纷说有一个绝色的绿衣仙女呢!
怪不得这个绿衣女子会只身一人在众多男宾的地方待着!
原来是她这个不知廉耻的放荡女人!
此时,傅儒雅房间的那幅画,一直重复不停地在许如双的脑海闪现着。甚至是每一个细节,许如双都能回想得清清楚楚。
这种深刻的清晰感,让她呼吸不过来,仿佛一口快要喷发岩浆的火山一样,内里汹涌无。
许如双感觉自己的胸被一口闷气填充着,让她无法呼吸,愤怒至斯,迫切地想宣泄出来。可是她现在却没有丝毫的办法来对抗这种情绪。她许如双是父母用心培养出来的大家闺秀,算她再怎么讨厌一个人,也不能失态。
如此安抚着自己,过了片刻,许如双胸口塞积的闷气果然消减了几分。只是,抬头,她却还是十分不甘心地看向余蒙蒙站着的方向,心里无法克制地冷哼一声。
怪不得那日在天香楼看到这个女子时,她如此放荡,原来她不过是个出身低贱的丫鬟而已,真真是枉费长了这么一张好皮!
这样想着,许如双心方痛快了几分。她看向余蒙蒙的眼神,顿时如同淬了毒一般。她知道自己不能贸然行动,遂低下头来掩饰住了自己那种怨毒的眼神。待冷静下来以后,许如双的计心来。她微微地侧着身子,轻声唤了自己的丫鬟静香过来。然后装作一副惊讶的样子,眼睛不时地朝余蒙蒙所在的方向瞟过去,细声细气地问:“静香,你看平王世子身边站着的那个绿衣奴婢,是不是是我曾经和表哥在天香楼见到的那位白夫人啊?”
听到自家小姐的话,静香忙朝平王世子的方向看过去,细细地将余蒙蒙打量了一番,等认得那是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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