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净净的,应该没受什么重伤。”
巴颂绝口不提丛刚被封行朗扒了光衣物的事儿。
“上去吧,等着你呢!”
卫康推了巴颂一把。要不是巴颂反应不慢,差点儿就撞墙上了。
隐在楼梯口的身影,又悄然的退回了房间里。应该已经听到了楼下两人的谈话。
“”
“嗯。”
丛刚哼应了一声后,问:“封行朗应该已经对你起疑心了吧?”
巴颂蹙眉恍然,“好像还真是!我记得他两个月前,就是你离开封家之后,封行朗问了我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他问你什么了?”
“他先问我觉得严邦那个人怎么样,后来又问我觉得你这个人怎么样。”
“你怎么答的?”丛刚的眼眸深眯起来。
“我说严邦太暴躁了然后说您您挺有城府的。”
巴颂的话,博来丛刚的一记嫌弃的白眼。
“封行朗怎么说?”
“他说严邦是疯狗,您是”
“什么?”
“野野猫。”巴颂弱声。
“哼,野猫?还家猫呢!”
丛刚嗤之以鼻。似乎并不太满意封行朗对他的偏激评价。
不过对严邦‘疯狗’的评价,到是挺贴切的。
“封行朗还说要要”
巴颂支支吾吾了起来,有些后悔自己的口无遮拦,可又觉得自己要是不告诉,他又承担不起后续有可能会发生的恶劣事件。
“要怎么?”
丛刚厉声逼问。似乎两个月消失的阴狠之气,又再一次的聚拢而来。
“他说,你跟严邦,他要杀一个,留一个!”
见动了怒,巴颂连忙如实汇报。
“他还问我,究竟是杀严邦留您;还是杀您留严邦我当然说杀严邦留您了!”
丛刚默着。清冽的眉宇拧得有些深沉。
“,您说封行朗会不会对您不利啊?他,他真会杀了您吗?”
丛刚冷生生的从唇角吁出一声冷哼:“杀我?就凭他?”
“可封行朗身后还有河屯!要是他们父子连手”
巴颂进去过浅水湾,也见识过邢十二身手的狠厉,要远在他之上。
“那我就等着他们父子俩连手来杀我吧!”丛刚冷哼。
“其实听封行朗那口气,也不一定的。说不定他会杀了严邦留您呢。”
巴颂的本意是想安慰丛刚的。可这话却听出了那么点儿丛刚所处境弱势的可怜意味儿。
“杀严邦?封行朗会吗?他都快把严邦当成他自己的命了!”
丛刚的情绪似乎有些燥意了起来。
“那那岂不是说:封行朗会杀您留严邦?”
“他杀得了我吗?就凭他封行朗?他只有被我杀的份儿!”
丛刚带怒的嚷声。这无名之火来得着实的突然。
卫康走了进来,从巴颂的身后戳了一下他的背脊。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我是继续留在封行朗的身边吗?”巴颂问。
“那当然!即便他发现了你的身份又怎么样?他能在短时间里找到一个比你更适合的近身保镖么?就严邦身边的那群酒囊饭袋么?”
看到巴颂身后的卫康,丛刚似乎才意识自己的情绪有些失控了。
“你继续待在封行朗的身边。不用主动联系我,我会联系你的。”
“知道了。那我回了。”
“嗯。”
巴颂离开之后,丛刚便再次的陷入了无声的沉寂。
“,该不会是我们利用蓝悠悠对付林雪落的事,被封行朗发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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