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是他却没有了任何感觉,仿佛一切,都不过只是一场让人不愿意回想的梦而已。
少年一袭锦袍,带着一个壮汉,走在这议事府的土地上,看着那长廊,看着这里的一花一景,感觉有几分的茫然,这里王宫的议政大殿,但是昔日是州牧府。
他对这里,可谓是非常熟悉了。
“叔父,父亲听说是死在污秽之地啊?”少年站在茅房前面,幽幽的说道。
“传言而已!”
潘凤身上爆发出来一抹煞气,连斩两大城门校尉,双手持斧,他依旧是昔日韩馥部下第一猛将,无双上将潘凤。
“不管是不是,某,总有一天,也会让他们体会这种在惊惧之中自我了断的悲哀!”少年咬牙切齿的说道。
他的父亲,那个统治冀州的仁慈**,哪怕交出来的一切,都免不了意思,他心中之恨,如滔天之水。
“我们还有多长时间?”
“计划已经开始,从邺城撤出去,最多十天之内要完成,不然我们会很危险,张燕部已经南下,黑山军还是有战斗力的,而且燕军也会南下,同样,北面不知道什么情况,另外城外袁谭还有一部分兵力!”
潘凤道:“谭宗也不允许我们为了报仇而浪费时间,所以时间已经不多,尽快在五天到七天之内,完成我们所有的布局和计划!”
谭宗的计划是很疯狂的,但是却非常合乎**的口味,他父亲守护了半辈子的冀州,本来就是属于他的,他来摧毁,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还有时间,那去看看那个背叛了父亲,功成名就的大谋士吧!”**走向了一个厢房。
这个厢房是一个雅间,外面有的兵卒把手,里面囚禁了一个人。
“沮授,还记得吾吗?”
**走到了沮授的面前,目光灼热的看着他。
“有点印象!”
沮授虽为阶下囚,却并不慌张,数日来,以看书度日,依旧是一派儒雅之风,他抬头,放下手中书籍,打量了一下青年,半响之后,苦涩的说道:“你还活着,还真是一个意外的惊喜啊!”
“惊喜吗?”
**冷笑:“惊吓吧!”
“如今你是来复仇的吧?”沮授沉默了半响,低沉的问。
“活着,总要找回来一个公道!”
“什么是公道?”沮授问**。
“我的父亲,不应该死!”**咬牙切齿的说道。
“乱世之中,谁又该死?”沮授平静的道。
“你的意思是说,你没错?”
**瞳孔之中的杀意冲天而起,拳头渐渐的攥紧,他心中有一股热血沸腾,有一股的戾气在翻滚。
“错?”
沮授想了一下,道:“我的选择是没错的,错的只是乱世而已,韩使君没有平天下之能,吾择明主而匡扶天下,错在哪里?”
韩馥是一个老好人,但是这个乱世之中,他这样的老好人,注定是要被淘汰的。
只不过有一点,袁绍的确做的过分了。
韩馥之死,是一个意外,没有人想的,或许说,袁绍都未必愿意杀,只是他用力过猛了,让韩馥死了。
“哈哈哈!!!”
**仰天大笑起来,他的笑声凄凉:“原来在你心中,没有能力也是一种错误了,父亲当年真应该先杀了你们这些心思叵测之辈!”
“杀不干净的!”
沮授摇摇头:“就如同现在,你杀了我,能报仇吗,能解恨吗,你什么其实都做不到了!”
睿智如沮授,他看出了**心中的恨,或许这个结,已经解不开了,同样,他也不会抱有太多的希望了。
甚至,他的悲哀的认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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