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大战在即,主将在前线,吾等在此也不能落下,某就想要知道战场上的变化,现在某为南郑守军,兵力往高了说,在五万之数,汝等我军将士,为进攻一方,我们尽力推演一番,大战略部署文远皆已经对汝等说了,以此为根基,能用之计谋,汝等尽可用!”
牧景把战略部署交给张辽,但是他必须要全面掌控战场的上的变化,张辽虽是帅才,但是终归还不是日后那个名震逍遥津的张文远,他得在后面盯着。
此战乃是夺基之战,不容半点对错。
“这地形图做的可真够仔细的!”
李严目光落在沙盘上,不由自主的感叹起来了:“南郑地形,一览眼下!”
“我做的好几天,可不是让你来夸奖的!”
牧景摇摇头:“正方,你乃是文远麾下副将,他应该多少知道一些文远的部署,你来说说!”
“诺!”
李严点头,他站出来,绕着沙盘走了一圈之后,在印鉴了心中的一丝思绪:“张辽将军意在将计就计,引敌出击,所以绝对不会攻城!”
“但是想要诱敌出击,怎么会如此容易,他必有计谋!”
“如今部署在机密,唯有主将可知!”
“我姑且站在站在张辽将军的位置上,以他谋算成功为基本,推演一下,他既在粮草上做动作,必然也会在此引诱城中的目光,若是城中出击,那么……”
“黄巾军主力两分,在左右两侧,左侧靠汉水,右侧为北郊,实则为包围之势!”
“景平第二军的主力,乃是第五营,第五营一直在最前方,乃是诱敌之营,一旦城中出击,往后撤十里,可便可形成一个半弧形状的包围圈!”
“……”
李严说的很仔细,不断的推演张辽的部署。
“如果我追击第五营而出,还派出一路主力沿着汉水而出,两路齐出,你如何对我军以包围之势!”牧景现在站在南郑城的位置来推演,微笑的道。
“这又何难!”
一人站出来,指着沙盘说道:“汉水虽可出,然登陆不可寻,他们想要登渡口,进攻我军,只能在这个两个方位,一个是白水渡,一个是碑林口,捏住两口之位,汉水之已经不足为虑!”
这是黄巾军黄劭身边的一个文吏,读书人,善于兵法,黄劭当初为扩大南军,征辟关中将士的时候,把他征辟与帐下,后来关中军哗变,大部分关中将士都逃了出去,但是他却留下来了。
韩真,韩非阳,寒门士子,也是当年鸿都门学的学子。
“非阳倒是一针见血!”
牧景笑了笑,他对这个青年书生也有三分熟悉,毕竟强行征召关中将士,不得人心,关中将士哗变逃兵,那是正常,而留下来的寥寥无几,这个韩真,有几把刷子的。
“主公过誉!”韩真谦虚的道。
“好就如你所言,让你捏住了汉水上岸的道路,我舍去汉水,可你们想要包围我,也不容易!”牧景指着城墙前后的位置:“半弧包围圈,始终是有缺口,缺口刚刚好是城墙,我进可攻,小心注意战场变化,退亦可退入城墙!”
“此战,只要我不离城墙超过百步,早已立与不败之地!”
牧景强势的说道。
“不败之地?”
一个郎朗的声音响起:“主公对他们太有自信了,就凭他们汉中之军,也想要立于不败,根本不可能!”
“文远?”
牧景抬头,看到进来之人,正是张辽。
张辽每日入夜之后,都会从前线回来,把战况都禀报一次,让牧景方向,他们推演之下,时间过的很快,外面早已经天黑。
“来的甚好!”
牧景挥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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