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牧景安然的站在牧山的旁边,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心中却震撼的如同海浪翻滚一般,雷公的狠辣让他的有些不寒而栗,正所谓对自己狠的人,才是真正的狠人。
他还有些无法去理解,一个耳朵,雷公说斩掉就斩掉,这是豪爽还是已经对生命麻木到了一个不在乎的地步呢。
这个时代,他太陌生了。
他需要适应。
“雷公,我牧山欠你一个耳朵,以此一拜,为我蘑菇山上一千多口的生命而拜,此战成败,全寄托汝身!”
牧山站起来,对着雷公,鞠躬一拜,沉声说道。
“当得我等一拜!”
张谷赵平还有旁边的牧景都对着雷公躬身一拜。
“哈哈,你们做啥呢!”
雷公大笑,对自己的伤口浑然不在乎:“我乃是大当家的部下,区区小事,有何了不起,若是此战胜了,别说我的一个耳朵,命拿去又何妨!”
“雷叔,你听我和你说,你此事投诚,不能主动去找舞阴县令,这让他会怀疑你的,你想要他出兵,就要让他在不经意的逮住你,让他相信你是因为和我爹意见不可,所以被我爹割掉了耳朵,逐出了蘑菇山……”
牧景开始对着雷公,讲述自己的计划。
雷公愿意牺牲,他不能让雷公的牺牲毫无价值,此战只能胜利,不能失败,这关乎太多人的生命了,包括他自己,不成功,只能成仁。
这个计划他完善了好几次,有几成把握,但是最终还是要看执行的人,他终究只是一个纸上谈兵的赵括。
“少当家不愧是少当家,当年可是跟着渠帅读过书的人,就是不一样,比我们这些大老粗好多了,有前途,有前途!”
雷公听着牧景详细无比的计划内容,目光越发闪亮,他是那种小事糊涂,大事精明的人,牧景的这计划可是环环相扣,蔡图要是不上当,才真有怪了。
牧景知道,雷公说的渠帅是张曼成。
当年牧山是张曼成的亲卫大将,牧景近水楼台先得月,所以得张曼成经常教导读书写字,张曼成虽是一个反贼,可并非一个大老粗,那是可是一个读书人。
这个计划既然已经决定了,就要迅速的进行。
一个时辰之后,雷公带着十几个亲信部将,悄无声息的下了蘑菇山,向着南面的舞阴县城而去……
傍晚。
雪停了,乌云也散开了一点,天上出现一丝丝夕阳的光芒。
“我看过地图,最合适伏击的是这里!”
“这可是一个开阔的官道,如何伏击!”
“正因为如此,所以才不会被防备,你们看,这的官道其实看起来一马平川,但是左边是平坡,平坡上面还有一片山林,山林可以埋伏,平坡陡峭,冲锋为最好!”
“这么一看,好像是这样啊!”
忠烈堂之中,几人还在继续完善接下来的计划,这个计划是牧景来到这个时代第一次作战你,他很重视,牧景和他们仔仔细细的讨论之后,沉声说道:“还有一点,爹,我们要全员出动,所有人都要上战场!”
“为什么?”
牧山闻言,微微皱眉,如此寒冬腊月,全员出动,可是大大的拖垮了作战队伍的战斗力。
“第一,我们要清空蘑菇山,这样才能让舞阴县兵上当!”
“第二,西楚霸王的背水一战是破釜沉舟,我们如今也是背水一战,也需要破釜沉舟,我要要气势,一千多人列阵,哪怕只是一个阵势都能吓到不少人,而且如果我们败了,山上的人也活不下去,既然如此,就全员出动,拼一把!”
牧景发现他的狠劲始终雕刻在自己的灵魂深处,从来没有改变过,当年他能为了收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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