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妈摘下一半老花镜看着海琉，海琉眼睛还红红的，脸上没有多少血色，一副可怜的模样。“打吧。”

    海琉没有拿手机，记得的手机号码只有瑞瑞和陈海的。陈海的手机号是之前陈海老给发短信，海琉没存，时间一久就记住了。可是海琉不想给陈海打电话，她不想和陈海牵扯不清。

    电话拨出去嘟嘟想了很久电话那头瑞瑞才接起来。

    海琉：“瑞瑞，是我，海琉。”

    瑞瑞：“海琉？你这是哪的号码？”

    海琉：“你别先问，瑞瑞你能不能帮我离开这里。”

    电话那头，瑞瑞声音迟疑了很久，断断续续好久，瑞瑞才说：“海琉，真不好意思，我和那个老总分开了，他老婆这两天一直让人收拾我，我自己也自顾不暇。”

    挂断电话，海琉迷茫。难道天大地大就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

    另一串号码涌入脑海中，海琉犹豫了一下，一个一个的摁下号码。很快，电话那头响起一道男声。“你好，那位。”

    “陈海，是我，海琉。”

    海琉听到对话那边一阵椅子桌子倒地的声音，陈海声音激动地说：“海琉，你在哪。”

    咬了一下下唇，海琉说：“我也不知道。”

    陈海：“你别乱打，身边有没有人，把电话给她，我要知道你在哪。”

    陈海的关心，让海琉的心在寒冬的早晨心里暖暖的。挂上电话，海琉付了报亭的话费，海琉抱紧自己的书包坐在报亭旁边的长椅上。寒风刮起，天空中飘起几片雪花。海琉伸出手，雪白的雪花落入手心，冰冷的雪花一触碰到体温，很快化成雪水。

    冰凉的雪落到脸上，海琉很开心。生活在南方的她几乎看不到这样的雪，从天上一点点落下，有一个小小的旋涡，真好看。

    陈海下了车，站在原地，就看到海琉开心的站在雪里打转。嘴角弯起，陈海从来没见到过海琉笑的这么单纯过。脱下自己的外套，陈海披在海琉身上。海琉回头，陈海痴迷的神情落入海琉眼底。

    被陈海这样看着，海琉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陈海抬起海琉的下巴，眷恋的说：“海琉，你真美。”

    “陈海，你”海琉不好意思地撇过头。

    陈海意识到自己的不妥，有些尴尬的退后一步。舔了舔有些火热的嘴唇，陈海嘴巴动了动，“我们走吧。”

    坐进车里，海琉有些拘束的坐在一边。陈海没有问海琉发生了什么，海琉感谢，但是海琉知道，自己的事情一定人尽皆知，她总觉得在陈海面前还不舒服。

    时间一点点流逝，海琉一夜没睡，车里暖洋洋的，海琉有些困倦，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海琉靠在陈海的肩上睡着。肩膀上突然而来的重量，让陈海不敢轻易动作。小心翼翼的陈海将胳膊搭载海琉身上，挺直腰杆搂着海琉，心里甜滋滋的。

    跟司机说让他将车开到自己的公寓，下了车海琉还没有醒，陈海心里像个小兔子一样乱跳，忍不住，陈海偷偷亲了一下海琉。抱着海琉上楼，陈海觉得自己抱着的是全世界。

    自从陈海将策划案给父亲看过之后，城西那块地的竞争权陈锋就全权交给了陈海。公司的电话一个一个的追在陈海后面，陈海仿佛没听见，将海琉轻轻地放在床上。陈海一直盯着海琉的睡脸，好像可以一直看到地老天荒。

    终于手机铃声在客厅里不停歇的响，陈海皱皱眉，他害怕吵醒海琉，只好拿着电话躲在一边接。

    陈海走的匆忙，没来得及和公司里打招呼，现在手下疯了一样的在找。

    等会公司里还有一个会，海琉却还没有醒，陈海只好恋恋不舍的在床头留下一张纸条，先赶回公司。

    醒来，看着完全陌生的环境，海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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