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向叶遇春道:“春儿把玉瓶中的‘千岁鹤涎’,赶紧给晕卧地上的那位姑娘,和红绡姑娘,各服一半,每人再吃上三粒‘清宁护心丹’,等我把韦老弟调理完毕,再细看她们情况。因为‘黑风蛇’dú,虽然厉害,红绡姑娘却似中了什么更厉害的慢xìngdú力,并已在渐渐发作了呢!”
说至此处,已不暇再顾及冯英,红绡两人,立刻双手如飞的,在韦虎头全身上下,不住推拿点拍!
红绡果然觉得自己心中突告升起一种奇异,极难过的感觉,仿佛四肢百骸,都在逐渐麻痹,连呼吸也渐不顺畅!
但等到叶遇春喂她服下三粒奇香丹丸,并把青玉小瓶中的“千岁鹤涎”,喝了一半以后,那些难过、麻痹、呼吸不畅等奇异感觉,便停止蔓延发作,而告渐渐消失!
皇甫嵩见赛韩康已满头大汗的,把韦虎头全身推拿点拍了一遍,韦虎头脸上红色,也淡了许多,心知事已无碍,一旁含笑问道:“看这光景,韦老弟真是服了‘血红壁虎丹元’,他爹爹韦小宝的一生奇遇已多,想不到他们韦家的人,福泽都这样厚法!……”
赛韩康指着地上的散碎血红壁虎皮ròu,和那条僵死黑风蛇尸,摇头微笑说道:“照这现场情况看来,是‘黑风蛇’先死,韦虎头老弟,福至心灵,竟以蛇尸作为兵刃,才发挥克制作用,硬把刀剑难伤的‘血红壁虎’打bào!而‘血红壁虎’全身一bào之下,更无巧不巧的,把那粒‘丹元’bào到韦老弟的口内,使他胡里胡涂,不顾一切,不由自主的吞服下去,终于因祸得福,捡了个莫名奇妙的绝大便宜!”
皇甫嵩笑道:“听来虽仿佛太巧,但苍天yù成其事,往往便巧不可阶,不过,有件事儿,我颇觉奇怪,想不明白!那条‘黑风蛇’的皮骨比‘血红壁虎’还要坚韧,连宝刀宝剑,俱难伤损,它……它却是怎样死的?”
如今,冯英在叶遇春用“清宁护心丹”和“千岁鹤涎”救治之下,业已恢复知觉,闻言苦笑接道:“那条黑色小蛇会飞,它由洞顶无声而降,先把我dú倒!然后便活该倒楣的,一头撞中我衣内这粒家传宝珠,大概就因而完蛋!”
说完并从怀中取出宝珠,递给赛韩康观看。
赛韩康接过一看,失声说道:“这是罕世难得的‘天蜈宝珠’嘛!天蜈克蛇,最具威力,为防姑娘所中蛇dú未清,请自持你这家传宝珠,在七窍部位,多多滚转几次!”
就在冯英遵嘱施为之际,红绡含笑问道:“这位姑娘,怎样称谓?是不是我们韦家‘小铜锤儿’的好朋友呢?”
她因与韦虎头米已成饭,木已成舟,两人的好合,更非桑间濮下,而是受了开朗无比的公爹韦小宝指点,故而“我们韦家”四字,说得非常自然,十足是一幅韦铜锤的大嫂意味!
冯英嫣然答道:“大嫂猜得不错,小铜锤是我朋友,我叫冯英,先父昔年与陈永华前辈追随郑延平、冯锡范!”
皇甫嵩“哎呀”一声叫道:“难怪才一见面,老朽就觉得你眉眼口鼻的五官部位,似乎有点熟呢,原来是我故人之女?”
红绡见韦虎头脸上血红色泽虽退了一点,人却尚未醒转,不禁颇为关心地,双蹙秀眉问道:“赛老人家,外子怎么尚未苏醒?他……他原本已因与位居大内供奉的一名什么红衣活佛拼斗,脏腑受了‘大手印’强震重伤,如今再……”
赛韩康不等她往下再讲,便微笑接道:“你不必担忧,应该希望韦虎头老弟,苏醒得越慢越好!”
红绡听出对方几分语意,失喜问道:“赛老人家是说外子的脏腑伤势,不妨事了?……”
赛韩康笑道:“岂止不妨事而已,假如韦老弟能气机均匀的,再睡上两三个时辰,则收益更大!我敢保证他真元充沛,内力倍增,将成为当代江湖中年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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