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套叫‘板凳四方砸’,均具极强威力!韦双双若来,恰好传授你们,让你兄妹学一手名符其实的看家本领!”
韦铜锤听了“铜锤六合打”,和“板凳四方砸”之名,不禁苦笑道:“好,‘六合’配‘四方’,‘铜锤’加‘板凳’,这是‘双料瘪十’,看来我在这一行中,(奇*书*网.整*理*提*供)无法克绍箕裘,只好终身忌赌的了!”
这师徒二人,一面说笑,一面便不慌不忙的,离开这莫愁酒店,缓步飘然而去。
孟七娘老马识途,说得果然不错,他们走了约莫五十里左右,便看见前面有一片黑压压的松林。
韦铜锤止步,手指前方,扬眉说道:“师傅,照途程和时间计算,前面该是你所说过宜江湖人物约会的黑松林了!我们是穿林而进?还是在林外发话,对‘五dú手’姬元,招呼一声?……”
孟七娘笑道:“铜锤不必心急,最多再走上个七八丈路,自然会有些意想不到,稀奇古怪的东西,招呼你和我的!”
韦铜锤闻言,遂一面暗把耳目之力,聚到极致的,细心体察四外,一面仍旧陪同孟七娘,安然举步,倒看那“五dú手”姬元,能弄出些什么花样?
眼看又走了七丈左右,业已接近黑松林,却并未见着什么孟七娘所预料的稀奇古怪东西,只鼻中略略嗅得一些不应会在这松林内对外散发的淡淡“桂花香味”!
韦铜锤悚然止步,失声叫道:“师傅……”
孟七娘对他微一摆手,面向黑松林,朗声笑道:“姬元,慢说我老婆子足迹 几遍天下,就是我这新收的徒儿韦铜锤,也久居云南,他妈妈‘神龙夫人’苏荃,更练有足以解祛dú瘴的无数妙yào!你这‘桂花化血瘴’虽是苗疆‘七大dú瘴’之一,又能对我师徒奈何?莫要胡乱施为,多伤无辜禽兽草木,以致获招天谴,就后悔来不及了!……”
她的语音才顿,黑松林中,一声冷笑,果然走出了一个形态既奇,服饰亦奇之人!
形态之奇是奇在此人身量既高,高度在六尺有余,但却奇瘦无比,双颧高耸,两腮少ròu,看上去,就象是一根竹竿。
服饰之奇是奇在此人穿了一件质料极其特殊的银色宽大长衫,长衫上,不单绣满了蛇、蝎、虾蟆、蜈蚣、蜘蛛“五dú”图样,并还五彩斑斓,华丽诡异得太以触目!
孟七娘见冷笑出林之人,果是昔年旧识,惯在苗疆带,逞威作福的“五dú手”姬元,遂抢前两步,含笑说道:“姬元,十余年不见,我的头上白发,添色如霜,你这一身皮包骨头,也没有长出多少ròu来?适才在莫愁酒店前,遣蛇送信,约我师徒,前来黑松林前一会则甚?是想……”
“五dú手”姬元,不等孟七娘再往下说,便笑嘻嘻的接口叫道:“孟老婆子,你知不知道‘三十六计之中’,有一计名叫‘围魏救赵’?”
孟七娘是江湖老到,七窍玲珑,能够触类旁通之人,闻言以下,登时吃了一惊,脸色微变问道:“你莫非破了往例,不是独闯江湖,竟另有手下,准备对‘宝亲王’弘历,和他那名叫纪晓岚的游伴,图谋下甚dú手?”
姬元摆手笑道:“不要把字眼用得那等难听好么?你收了徒弟,我也收了苗疆有名美女‘金花、银花’,作为门下弟子,她们因看中弘历气宇,他年或有人君之相,想嫁给他,弄个后妃身份,这是好事、美事,能称得上是下dú手么?”
孟七娘皱眉道:“苗女缠郎,无所不施其至!‘金花’、‘银花’,会对‘宝亲王’弘历,下施蛊、用‘降头’么?”
姬元笑道:“那说不定,要看‘宝亲王’弘历,识不识相?是吃敬酒?抑或要吃罚酒的了!总而言之,若有你们这好管闲事的师徒在侧,我两个女弟子的嫁人美事,必然难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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