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一大片血光,又从风绍中的口中飞了出来!
这次,他不是被打得吐血,而是被韦铜锤的刻簿言语,气得吐血!
韦铜锤看得摇了摇头,冷冷说道:“不行,不行,这等度量,只配回家抱孩子,怎配做江湖胚子?常言道‘打落门牙和血吞’,你怎么不往肚里吞,只是往外吐呢?三国中的小周郎,被诸葛先生气了三次,才告气死,我看你又难比古人,再被我韦铜锤好好气上一次,大概就差不多了!”
风绍中想不气,却不行,竟越听越气的,心中一痛,眉头一皱,又吐出一口血水!
韦铜锤笑道:“不要怕,也不要气,先回答我一个问题,风际中死在通吃岛后,留下了几个儿子?”
风绍中弄不懂韦铜锤问话之意,勉强抑压胸中的激dàng气血答道:“就我一个!”
韦铜锤拍手笑道:“你的机会来了,韦家的人,在江湖中尽量只积德,不缺德,不作绝事,不杀独子!故而,你今天虽然想要杀我,我却慈悲的,不会杀你!……”
话方至此,“蓬”的一声,在风绍中的方面,又喷起一片血光!
这第三片血光,与前面两片血光,略有不同!
前两片血光,是从风绍中的嘴内喷出来的,这第三片血光,却是从风绍中的天灵盖内喷出来的!
第 十 回遇敌
原来风绍中的xìng格,又傲又急,此次初遇韦铜锤,便由于举措太躁,以致落败,竟忍受不住对方舌利于刀的强烈讽嘲,索xìng一头撞上山壁,寻了自尽!
这一手,倒大出韦铜锤的意料之外,使他“呀”了一声,自语说道:“我刚说完韦家的人,在江湖中尽量只积德,不缺德!一不作绝事,二不杀独子,这风家的独子风绍中,偏偏就自尽了!不过,这不能怪我,只怪他脾气不好,不能忍辱负重,才自己活不下去!对于这桩决不应该叫我韦铜锤担负责任的公案,总得设法找个证人才好……”
自语未了,先前风绍中藏身的乱石堆中,突有人接口笑道:“韦老弟莫要发愁,我可以担任证人,但江湖有言:‘皇帝尚不差饿兵’!替你们韦家这等有钱的阔少爷办事,你总该大大方方,丰丰厚厚的,赏我几个‘公证费’吧……”
随着话声,有个衣服褴褛,约莫五十来岁,不甚起眼的瘦削老者,从石堆中慢慢走出。
韦铜锤起初听得有人可以作证,确实相当高兴,但等对方现身,见了瘦削老者那副不起眼的样儿,又不禁减了几分高兴,皱眉说道:“想当证人,总得有点身份,才足以提高所证之事的‘公信力’嘛!老头儿,在我出你价码之前,先报个姓名来吧!”
瘦削老者并不在意韦铜锤对他显存轻视的无礼言词,只是笑了一笑,缓缓说道:“我的名儿,不见经传,但姓,倒有点特别,或许还值几个钱。我姓‘归’啊!……”
韦铜锤把“归”听成了“龟”,不禁失声大笑,点头说道:“值钱!值钱!当然值钱!你既姓‘龟’,我家又恰在扬州开了一家房舍高大,圆囿精致,中外美女如云的‘新丽春院’妓院,我可以介绍你去,在我‘茅龟伯’王八太爷手下,做一个倒倒茶,捞捞毛的‘小王八’、‘活乌龟’!
凡遇江湖人物,前来嫖妓,你就可以说明这段韦铜锤气死风绍中,以智胜力的精彩故事,包管可以混得不少赏钱!……”
他方说得高兴,那归姓老者突然俯身从地上捡起一块拳大碎石,向韦铜锤含笑轻轻抛过。
由于对方是含笑轻轻抛过,不是凝注内力,脱手当暗器shè来,韦铜锤自然便未甚在意的把这块拳大碎石接住。
说也奇怪,在地上,显是一块拳大坚硬碎石,经瘦削老者捡起,抛在空中,也未见甚变化,但等韦铜锤伸手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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