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笑道:“爹爹,这根‘三绝拐’中的‘华佗度厄金丹’,能解百dú,并治重伤,确实极有效验!拐中还有两粒,我想分你……”
儿子有此孝心,韦小宝着实乐得满脸微笑,他不等韦虎头把那句“……我想分你一粒!”的话儿说完,便连摇双手笑道:“我用不着,你苏荃妈妈有‘神龙教’的不少妙yào,以及yào方,这次准备再入中原,在云南便先搜购上等白yào,以及其他难得yào材,炼了相当数量的疗伤祛dúyào物,以便行道济世!我还要给你一瓶,那‘三绝拐’中的‘华佗度厄金丹’,既具特殊神效,不可轻易糟蹋,要留备真有重大灾厄时的万一之用……”
说至此处,果从怀中摸出一只淡绿色的玉瓶,向韦虎头递去。
父子之间,没有虚伪,也不必客气,韦虎头接过玉瓶,chā好“三绝拐”,便向爹爹拜别。
韦小宝道:“到了北京,若有机会进入皇宫,便大着胆儿,见见康熙,告诉他,‘小柱子’又到中原来了,我会尽量找个时间去看老朋友‘小玄子’,甚至于和他重温数十年前旧梦,大家再赌一把的……”
韦虎头听得几乎想笑之际,韦小宝已向他挥了挥手,转身先走,赶奔扬州。
韦虎头目送爹爹的身形杳后,便高高兴兴的,转身出得山谷,上了阳关大道,前往北京。
他当然高兴,高兴的原因有三:一是离家闯dàng江湖,果然新鲜有趣,但他毕竟还是个大孩子,难免动辄思亲,时以父母弟妹为念!
好,如今不单妈妈阿珂,带着弟弟铜锤,妹妹韦双双来了,连爸爸韦小宝,和武功最高、本领最大的苏荃妈妈、双儿妈妈也都来了,有了这多支援,声势大壮,什么祸儿都敢闯它一闯,无须太过避忌,这是韦虎头的心中高兴之一……
二是自己与红绡虽已两意相投,但未获父母之命,未经媒妁之言,总觉得这桩姻缘,略有缺憾!
如今好了,爹爹韦小宝竟主动的看中红绡,叫自己及时下定,莫要错过因缘,这当然是已获父母之命,至于媒妁之言,则属可有可无,这是令韦虎头眉飞色舞的心中高兴之二……
但天下事哪有尽如人意?韦虎头虽想得高兴,但他这三桩高兴之中,至少有一桩扫兴的,使他未能尽符其愿!
第一桩,当然没有问题,第二桩,男女双方当事人的两意既投,问题也不会太大!
那么,问题出在第三桩了!
对,问题就是出在第三桩,韦虎头不单没有如他爹爹韦小宝之嘱,替“小柱子”传话给“小玄子”,甚至于连“北京”都根本没去!
咦?太奇怪了!他本是立意要竭尽脚力,赶赴北京,这没去的原因何在?
原因无他,是韦虎头的侠骨仁心作祟,他忍耐不住地,为了别人,忘了自己,在路上抱了不平,管了闲事!
这桩闲事,是奴欺主,是众凌寡,自然令适逢其会,天生义胆侠肝的韦虎头,看得太不顺眼!
被迫害的一方,是位约莫只有十五六岁,相貌不凡,神采奕奕的少年人,被四五个显具相当身手的江湖汉子,团团围住!
那些江湖汉子之中,有一人似乎原本还是那少年人的随从,竟突然叛变,勾敌噬主!
他发现那少年人单势孤,已陷重围,便算胁生双翅,也难飞脱,更何况熟知那少年人不过略通武学,没有多深修为,决非所包围他五人之中的任何一人对手!遂因十拿九稳,才得意忘形的狞笑叫道:“弘历,你大概决想不到,我刘铁心会成为你的催命鬼吧?”
韦虎头恰在此时,路过附近,此处距离北京已近,不过三数十里光景……
他虽见五个大汉合力欺负一名少年,心中颇觉不平,但因尚未弄清双方有何仇怨,以及孰正孰邪?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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