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假话?”
红绡朱唇一掀,微露贝齿说道:“周老二尸已化血是真,甘凤池,中了最难祛解的‘金蚕蛊’,也半点不假,但你的腹中,除了‘心、肝、脾、胃、肾’等耻腑之外,却是干干净净,那里有半点什么‘降头’?……”
韦虎头把颗头儿,摇得象拨浪鼓般,接口笑道:“不信,不信,胤祯不是气度宽宏之人,他绝不会由于建宁公主的那点关系,真把我当作是他表弟……”
红绡嫣然笑道:“四阿哥委实是个六亲不认的冷血辣手之人,在丽冬院的楼上,你也的确中了‘降头’,但如今业已消祛得干干净净!”
韦虎头起初不懂,旋即恍然叫道:“莫非你已把‘降头’解yào,暗藏在曾说我喝得颇为痛快的那杯酒儿之中?”
红绡失笑道:“傻兄弟,你!你终于不太傻了……”
韦虎头皱眉叫道:“既然如此,何必当初?丽冬院楼上房中……”
红绡不等他往下再说,便自接口笑道:“当时是四阿哥既定策略,我不得不从他之意,但背着他的,却觉得不应该欺负你这等初出江湖的老实人!遂决定化装相见,先解‘降头’之dú,你若当我是个朋友,不妨姐弟论jiāo,共倾心腹!你若当我是个妖女,也不妨彼此各凭艺业修为,公公平平放手一搏!”
韦虎头脸上发烧,心头狂跳,嘴唇连连蠕动,就是说不出半句话来!
红绡看着他,面含娇笑,缓缓说道:“不要急,慢慢的想,等想清楚了之后,当我是仇,便俯身拾剑,不必丝毫留情,施展传自‘独臂神尼’的‘太阳剑法’!若当我是友,不妨便嘴巴放得甜些,叫我一声红绡姐姐!”
韦虎头闻言,又复怔了好大一会儿,方俊脸红得不能再红,目注红绡,从嘴唇间,羞羞涩涩的,迸出了“姐姐”二字。
红绡笑了……
她笑得那么娇,那么美,对韦虎头流露了十分亲切,和十分爱怜!
就在这美得醉人,媚得撩人的笑容之中,红绡又举袖一拂!
随着拂袖之举,又是一阵沁人心脾的香气涌来,但这阵香气,与红绡先前旋身作舞的香气,却不大一样。
先前的香气,只是味道宜人而已,如今这阵香气,却具有迷神作用,使韦虎头才一入鼻,人便晕倒!
等到韦虎头从昏迷中恢复知觉,有了感觉,那种感觉便太美妙了!
他觉得自己不再是晕躺在酒店中硬梆梆的地下,而是睡在软绵绵的床上。
不单床软,而且衾温,不单衾温,而且怀中还有一具软绵绵,香馥馥的凸凹玲珑ròu体!
韦虎头又惊又羞的,正待起身,却被怀中人儿搂住,并向他眼前伸过一段白得象羊脂玉的藕般手臂。
这玉臂莹洁无疤,但却有一粒比黄豆略大,好似“朱砂痣”却又不是“朱砂痣”的朱红圆点。他怀中这具软绵绵香馥馥的娇躯,自然就是红绡,她把香腮偎在韦虎头的颊旁,低声笑道:“虎头兄弟,看看我的右臂,你认不认得臂上近肩头处的那粒朱红圆点?”
韦虎头经验虽差,知识不陋,细一注目之下立即答道:“这……这有点象是表示女孩子家清白的‘守宫砂’嘛?……”
红绡笑道:“对了,宫砂宛在,不仅显示你我一夜同衾,虽然极为亲热,却大防未逾,彼此未及于乱!也同时证明了四阿哥对我颇有忌惮,我才能善守葳蕤,未被他狂妄攀折……”
韦虎头听得把“卜卜”心跳,缓了下来,目注红绡,低声问道:“红绡姐姐你……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和四阿哥究竟是什么关系?”
红绡点头道:“我当然要说,我从小遇一异人,带入深山,传授武学,而四阿哥也曾随这异人学艺,我和他之间,沾上了一些师兄妹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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