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小块做凉席，长期睡在上面可以改善体质。”

    “这不就是寒玉床了嘛。”李牧野道：“查老先生多年前想象出来的东西，想不到世上竟真有这种奇物。”

    白无瑕道：“你是日部虫地师出身，这张黑虎皮就不用我介绍了吧。”

    李牧野点点头，一边继续环顾观察，一边说道：“这房间里每一物都是世间罕见的奇物，看来你是把玲珑域的老家底都给搬到这里来了。”

    白无瑕道：“大约差不了许多吧，白云堂的那些耄耋遗老们早就跟不上时代变化了，所以我给他们来一个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把现代科学跟白云堂的传统方术之学结合起来开辟了这座新总坛。”她一边说着话，一边脱去身上的衣裳，最后清洁溜溜的走进一道侧门中，那里有一间浴室。

    “麻烦把我的云霞锦袍拿来。”白无瑕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就在那边黑石台子下边叠放着的彩衣，这衣裳是唐代夜叉国进贡给武曌的，是用云霞蛛的丝织就，比什么霓裳羽衣好多了，我早就想穿给你看了。”

    李牧野按照她说的，果然在那里找到一件光彩涟涟，明艳轻盈的锦绣长袍，走进浴室递给她。转身刚要出去，趁机看看那些经卷图册，却不料身后人忽然魅惑的：“别走嘛，身上好痒，帮我擦擦背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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