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死，他也从未释怀过。

    这些年，他一直觉得对不起东方阎和天夫人。

    “是我对不起你和阿阎。我让你失去了爱人，让阿阎失去了父亲。对不起。”这声道歉虽然晚了二十多年，但是他还是想说。

    然而他的歉意，并没有让天夫人消火。天夫人正在气头上，怒极之时，猛推了他一把，然而并不解气，她揪住东方正明的前襟，再一次质问，“你知道乔英英在什么地方吧？当年你带走她，这些年又一直在外面不回家，是不是一直跟她在一起？你们两人，凭什么在一起！”

    东方正明并没有阻止她泄愤的行为，只说道，“英英早就离开了我，我也找了她很久，但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可能她早就不在人世。”

    “你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天夫人不信，“你撒谎！你到现在还想保护她！”

    “我没有骗你。”面对天夫人的憎恨，东方正明反倒轻松了些，因为这是他欠下的债，如果现在能还，他或许就能够摆脱心底那份沉重了。

    “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很恨我，你想找人洩恨，就找我吧。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有怨言。”

    “你真的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天夫人握住双手，咬牙切齿的道。

    东方正明没有吭声，平静的等待着她的判决。

    天夫人瞪着他，双目透着憎恨，情绪的激烈起伏，令她整个身体都在轻微颤抖。

    半晌，她扬起手来，只听‘啪’地一声响，一个巴掌狠狠的落在东方正明脸上。

    “你等着！我不会轻易原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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