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生气,而是笑嘻嘻的样子,对林毅晨的态度没有丝毫不爽,端木宏正有些惊讶。
当他从表弟蒋宏雷口中得知了浮青骆是浮青知的哥哥后,立即意识到浮青骆的身份不简单。他马上动用关系得到了浮青骆的电话,在经过不懈地努力后,终于在晚上的时候与浮青骆联系上,赶在深夜的时候来访。
他没有如小岳岳猜测地那般,来找浮青骆给表弟要一个说法,而是为了表弟的行为向浮青骆表示歉意。这就是消息地偏差带来地不同的后果,如果小岳岳也能够猜出浮青骆的身份,他势必安慰杜梅不用为陈媛母女俩担心,因为有人比他们更厉害,不管多大的“风浪”,都能罩得住那母女俩。
酒店房间里,看到第一次殴打自己表弟c继而引发了后面一系列事件的“罪魁祸首”,端木宏正看到浮青骆对他的态度,不禁在心里猜测,林毅晨会不会也是首都哪家的子弟,毕竟能让浮青骆真诚以待的人,想必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
林毅晨警告过浮青骆之后,坐到床上歇歇脚,他看着端木宏正还站在原地,也没有客气地让他坐下,而是快速打量了一下之后,他似笑非笑地看着端木宏正,问道:“你表弟那一家子没有去求你帮他们出气吗?”
端木宏正心里微微一惊,他没有料到林毅晨竟然连这么隐秘的事情都打探到了,他的眼睛飞快地看了一眼浮青骆的反应,发现浮青骆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靠在墙上不说话,猜不透心思的端木宏正思索之后,决定半真半假地透露一些事情。
端木宏正露出苦笑的表情对林毅晨说道:“少不了找我帮忙,毕竟小雷躺在医院里的样子有点儿惨,我小姨看到后非常生气,就来找我帮忙,毕竟自己儿子被打得半死不活,做父母地找人解决,这也是人之常情。”
林毅晨可没有被端木宏正半真半假的话给欺骗了,他眼神中带着嘲弄的意味说道:“你表弟家不是经常去找你帮忙解决问题吗?怎么,你打算怎么帮他们讨回公道啊?”
林毅晨的话说地端木宏正有些尴尬,一旁袖手旁观的浮青骆开口为端木宏正解释道:“这次他来可不是找我们要说法地,是来替他表弟赔礼道歉地。”
“噢!”林毅晨恍然大悟地长叹一声,看着表情尴尬的端木宏正,嘿嘿冷笑道:“看来端木先生审时度势的本事也是一流啊,不愧是天府高级人民法院最年轻的法官,未来不可限量啊。”
端木宏正听出了林毅晨话中嘲讽的意味,然而他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苦笑的样子,微微地摇头说道:“以往我帮小雷擦屁股,也多是他惹出了祸事,而我去请求人家原谅,我从未帮他做过任何欺负人的报复行为,这一点我想掩盖也掩盖不了,如果林先生不相信地话,也可以去调查。”
调查什么地就不用了,林毅晨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他只需要感应端木宏正现在的心跳和体温,就能判断出他有没有说谎。
灵气瞬间冲入端木宏正的身体内,林毅晨以他敏锐的感应监测着端木宏正的心跳和体温,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依旧是保持着平稳的心跳和稳定的温度,林毅晨暂且相信了端木宏正的话。
“你对你小姨家还真是够忍让地,惹祸的事他们来做,低头求人的事全都是你出面,你还真惯着他们家啊。”林毅晨权当端木宏正说地全是真地,笑着调侃他道。
端木宏正依旧是苦笑的样子,他鼻孔里轻轻一哼,说道:“当年上大学的钱还是小姨家帮我出地,这些忙也是应该地。”
“这也是有怨气啊。”
林毅晨马上就明白了端木宏正如此做法的原因,毕竟是曾经在难关帮助过自己的亲戚,有些事情需要帮忙,确实不好推辞。可是当对方养成依赖之后,这就变得有些麻烦了。
有这样一个亲戚,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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