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青骆神色尴尬地看着众人,赶紧拿起电话就出了门去接,他都三十多岁了还被老爹臭骂,太丢人了。
“我还以为浮青骆不上班呢,原来是翘班跑出来玩耍啊。”牛大壮想起浮青骆难堪的脸色,笑呵呵地说道。
钟承军瞪他一眼,对牛大壮不严谨的用词很是不满:“什么叫出来玩耍?咱们这是玩游戏的吗?明明很严肃的事,被你说地好像小孩子过家家似的。”
牛大壮咧咧嘴,知道这两天钟承军的心情不好,也没有往心里去,只是笑笑不说话了。
“我估计青骆八成是要回去了,不过没事,他在这的作用也不大,也没有他都一样。”钟承军见气氛被自己搞得有些僵,又开口打趣浮青骆,缓解了一下气氛。
果然,不一会儿浮青骆就推门进来了,脸色不太好看,整个人都很不好。
“浮叔叔叫你回去?”钟承军主动问道。这种事要他自己讲出来,肯定很难开口,当朋友的就是这个时候要挺身而出,帮朋友解难。
浮青骆点了点头,看着钟承军,又看了看其他人,说道:“你要注意了,首都那边有人要搞事情。”
钟承军一听说首都那边的事,双眼一眯,轻声问道:“说清楚。”
浮青骆神色凝重地说道:“本来我来这里是跟部长说过地,请了长假,也都是我的年假,按理说是没关系地,别人说起来我也不怕。不过我爸刚刚跟我说,周部长给他打电话,说部门里传出来风言风语,说我这外边玩耍享乐,不管单位的事情,有吃空饷的嫌疑,所以周部长让我先回去一趟,压一压歪风邪气。”
“他娘的,才出来了几天,还吃空饷,这些人找事情也不说找个像样的理由!”钟承军一听就气乐了,浮青骆跑过来是帮自己地,同时也算是浮家释放的一个信号,结果这帮人开始搞幺蛾子,只是手段实在不怎么像样。
“他们也得找得到。”浮青骆露出自傲的表情,“老子在单位的工作有目共睹,他们想找把柄也抓不到啊。”
“那是,你跟你爸一样,虽然外表看起来不那么正形,实际上心里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着呢。”钟承军点点头说道,也不知道是夸人呢还是骂人呢。
浮青骆瞥了他一眼,挑眉说道:“有本事你当着我爸的面儿说这话啊。”
钟承军面色一整:“你看我的样子像是欠抽吗?”
浮青骆撇撇嘴:“不是像,而是本来长得就欠抽!”
说完,浮青骆不再开玩笑,而是很认真地说道:“首都那边开始动了,我估计这边很快也要动了,你们在这边一定要注意。”浮青骆看向林毅晨,笑着说道:“我还想在首都看见你呢,到时候我请你喝酒,喝多少都行,直到喝到你满意为止。”
林毅晨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了笑容:“是吗?这可是你说地,你到时候可千万不要后悔啊。”
浮青骆看着林毅晨那有些阴险的笑,嘴里转悠着几句话没说出来:我现在说后悔还来得及吗?
一夜平静无事,第二天浮青骆走了,他拒绝了所有人送机,只说这边更需要人手,他一个人又不是不认路,不怕丢了。
当天晚上离开别墅的还有钟承军,他突然接到电话,说是公司有重要的大事发生,必须他亲自在场。
钟承军本不想离开别墅,结果他被钟老爷子连打带骂地给逼走了。
一连两人离开了,虽然他们平时没有正形,看起来很不靠谱的样子,可是当他们离开了之后众人才发现,心里面似乎有点慌。
“有什么可慌地?!老子当年一个人面对……”
钟老爷子看到一个个心不在焉的样子,吃个饭都不安心,立刻就发火了,开始讲他当年的英雄伟绩,只不过刚开个头就被周老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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