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欣喜若狂,瞧着吴天就像看到了绝世美女般,目光炙热,一股战意油然而生。他不觉得自己会输给比自己小了十来岁的人,就是凭借功力,料想吴天也不是他敌手。
颜回风道:“师叔,弟子很想试一试,吴天若是真如传言般,那真是一件喜事。其实他们得到的消息大多已变了味,而关陇世家和李渊更是阴险,抓住两人狂妄自大,一副武尊毕玄第一,他们第二的架势,所以就针对两人的心性而设计了两人。”
在吴天出府后,李渊等人岂会不知道吴天必会前来飞马牧场,玩阴谋诡计,给吴天拉强敌,这些世家中的人可都是行家里手。他们就是把墩欲谷和颜回风阴死,武尊毕玄只会把仇恨值加在吴天身上,反而会借助关陇门阀在中原的势力做事。
吴天摇了摇头,叹道:“商姑娘,真是没想到,在这里还见到了两个废物人渣,更是两只披着人皮的胡狗。瞅瞅两位这身皮囊,让吴某想到了那些世家门阀中仗势欺人的奴才。哎,我以为只有我中原那些关陇门阀世家才有这样的病,你们胡狗也不能免俗,这种得治。”
商清雅和吴天一唱一和,就像夫妻似的,夫唱妇随,商清雅笑靥如花道:“公子,如今还要称呼人家姑娘么,叫我清雅罢,我喜欢听公子这般称呼,这才不觉生分。”
吴天心里直呼女人不可信,商清雅这是火上浇油,是想借他之手杀了墩欲谷和颜回风,好把牧场危机转移到自己是身上,不过吴天正有此意,而且他也想人财两得,瞧着小妮子发春的媚眼,吴天一把搂住商清雅,笑道:“佳人垂青,若不识好歹,那吴某也可以去找块豆腐装死得了。”
墩欲谷和颜回风目中怒火直窜了上来,好像一头暴怒的暴熊择人而噬。此时鲁妙子已端着酒杯,美滋滋的品尝着杯中美酒,一副看好戏的心态,旁边牧场中的核心人物更是漠视墩欲谷和颜回风,好像把两人当成了将死之人,目光中露出了几丝轻蔑和讥笑。
颜回风怒道:“吴天,别人怕你,但我颜回风却无惧,哼,一群无知之人的吹捧,就以为天下无敌了呢?宁道奇看来也是徒有虚名,竟然和家师齐名,真是瞎了眼。”
吴天笑道:“是啊,我亦觉得毕玄和宁道奇齐名的确名不副实,听闻毕玄纵横大漠,至今未曾一败,五年前,边境一战,毕玄和宁道奇打了个平手,我甚至怀疑宁道奇这道门败类到底是留手了,就凭尔等实力,实令在下失望得紧,若非两位是狗仗人势,而且毕玄在大漠的凶残,所以人家担心那条老狗的报复,才不得不给你们几分薄面,不是你们面子大,而是毕玄这只该死的狼狗面子大。如若不然,你们早不知死了多少回了,岂会在我面前如此狂吠。今日既然遇到,你们也不要回去了,就留在这里罢,飞马牧场草色青青,肥嫩无比,把你们埋在这里,也算是给了你们两条狗天大的恩情。”
墩欲谷、颜回风平生第一次听到有人把武尊毕玄不放眼里,言语更毫不犹豫的侮辱,似乎毕玄真是一头凶残的草原狼似的。墩欲谷狞笑道:“吴天,本来在下并不想杀了你,只想给你一个警告,反正你们都喜欢内斗,对于我突厥而言,这是一件好事,然你侮辱了家兄,在下不得不亲手杀了你,让你知道草原武尊毕玄的弟弟也能杀了你。”
吴天哈哈大笑道:“内斗,如果没有内斗,草原现在不是分了东突厥和西突厥么?东突厥颉利可汗,西突厥大汗统叶护虽然年轻了些,但还是有些手段,真是睁眼说瞎话,你也不脸红,难道毕玄和你这个弟弟一样,都是狂妄之辈。”
墩欲谷脸色微红,羞得快要寻个地洞钻下去。吴天可是直接揭了突厥人的伤疤,这是整个突厥人的伤痛,原本强悍一时的突厥人,在杨坚和长孙晟极力分化之下,如今形成了两个巨大突厥势力,东突厥不认可西突厥的可汗,而西突厥也不认可东突厥的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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