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不喜欢你记住这些不相干的人!”
太子的话,让李冰凌心头猛跳,她深吸口气,然后又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殿下不喜欢,我以后不说就是了,不过还是要去准备他们的资料……”
翘起二郎腿,朱和嘉的眼睛一眯。
“你知道,做为太子殿下,最大的好处是什么吗?”
李冰陵眨动着双眸,不解道。
“最大的好处?”
“就是,孤不需要记住其它人,但其他人总会主动的过来介绍自己。”
咧嘴笑着,朱和嘉颇为自信的说道:
“相比于记住这些不相干的人,孤更愿意记住学者的名字,要知道,我大明想要雄立于世,科学永远是确保这一点的根本……”
“殿下,科学家同样需要商人的资助。”
李冰凌的提醒让朱和嘉笑道。
“所以,孤才会出席这样的活动啊,那些商人啊,所图无非名与利,孤会给他们的……”
就在这时,马车停住了,车门还未打开,门外就传来曲乐声,隔着薄薄的窗纱,只见车外成百上千盛装打扮的男女已经在外列队迎候,男男女女的眼睛都争着往里看,无论男男女女,神情都显得很是激动。
“恭迎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站在最前面迎候的张万铭作为东道主领着大家行揖后。
对于张万铭,朱和嘉从没有见过面,但从相貌中,他还是看出了他的相貌确实很像忠义伯。不过他很年青,只有二十来岁的模样,可谁能想到,如此年青的他就已经身家过百万?
微微一笑,朱和嘉冲着他略点下头。
“张万铭,孤这几年对你可是久闻大名,“大锡之王”,出府不过数年,就能创立这样的基业着实不简单啊!”
“殿下谬赞,鄙人不过只是走运而已。”
张万琪不卑不亢的笑道。
“幸运?孤可不这么认为!”
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年青人,知道当年他经历过什么的朱和嘉笑着说道。
“兴乾十八年,你年龄不过十八岁,带着离家时忠义伯给的五千元,前往南洋,于槟城招募87名员工驾着小船从马来半岛西海岸溯巴生河而上,寻找锡矿。而当地极为荒凉,丛林中蚊蝇孳生,猛兽出没,瘟疫蔓延,一个月中就有69人死於瘟疫和兽害。可是,你并没有退缩,继续找矿,经过近一年的困难努力,终於在一年后找到了锡矿,南洋人谁不知道你“锡米大王”的名字?”
南洋把锡矿叫作“锡米”,因为锡矿砂的颗粒形状像大米。拥有一座大型锡矿的张万铭自然也就成了“锡米大王”。
尽管在车上的时候,朱和嘉把张万铭归于“不相干”的人,但是一见面,还是道出了张万铭发家的缘由,甚至大加褒奖一番。他当年的经历当然和幸运没有任何关系,毕竟他当年的经历,甚至可以说是九死一生的,那些经历又怎么可能会是幸运?
“你于南洋的经历正可谓我明人于南洋的缩影,“筚路褴褛,启以山林”,要是没有几代人的努力,又岂有南洋今日的富庶……”
跟在太子身旁的李冰凌只是笑而不语,太子殿下身上难免会有一些不足,但从不会忽视任何人,先前的话,更多的只是两人之间的调侃罢了。
太子的话落到张万铭的耳中,即便是习惯了他人的恭维,也让他变得极为激动,甚至不由自主的生出了知己感。
“太子殿下如此褒奖在下,实在是在下的荣幸。”
再一次深揖后,张万铭便请太子往前走去,一边走一边介绍道。
“太子殿下,自从咱们大明的军队用热气球炸了靖南,这全天下的人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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