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也感到头疼的数学问题。
而书院数学系与天文台合作,用了长了五年的时间,终于在这一方程式的基础上掌握了月球的运动轨迹,在另一个时空中,这则是由德国人迈耶完成的。迈耶在1755年制作了一份《月球表》,准确地描述了月球在任意时刻的位置,同样是在欧拉研究的基础上。
尽管如此,月距法,这个破解海上航行经度定的法宝,仍然没有得到立即得到解决,因为在过去的几年间,大明只绘制出了北半球的星表——早在兴乾二年,刚刚成立两年皇家天文台,就出版了《皇明星表》,但是这只是北半球的星表,南半球的星表仍然是一半空白。尽管早在夺取好望角后,绘制南半球的星表,就已经列入了计划之中,但是由于种种原因,并没有完成,而最根据的原因是好望角没有天文台。直到后来皇家天文台副台长王锡阐专程前往位于非洲的西平,也就是好望角,在那里住了长四年,最终完成了对南方天空的观察记录。从而回族除了南半球的星表。
如此,也标志着月距法的两大支柱也就是第一需要精确预测月亮将会跑到那里,第二需要有完善的背景星图,用来当月亮的背景参照物。现在这些问题都得到了解决。
至此,理论障碍一一破除。一架高质量的六分仪,外加一本《月距表》,不过只是几十两银子。那些船长们,就可以测量到经度,与纬度对应之后,就可以掌握自己的位置。
似乎,所有的问题都得到了解决。
但是剩下的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了。
“……“月距法”也有自己的问题。首先,月亮每个月会有6天的时间距离太阳过近,无法观测。这还不是最致命的,“月距法”需要对观测结果做大量的校正运算,这就要求观测员具有相当高的数学技巧。即使如此,算一次经度至少也需要耗费4~5个小时的时间,稍微算错一点儿都会给结果带来致命的偏差……”
在清河书院内,梅文鼎这位皇家天文台的台长,面对有些心急的陛下,直接道出了“月距法”。其实,这也是月距法最大的不足。
最根本的不足,并不是每个月有六天的时间,无法进行准确的测量。而是没有足够的人才!
“而且,为关键的是,我们的许多船长,并没有足够的数学知识,进行这样复杂的计划。”
这才是问题最关键的地方,大明的远洋航海事业不过只重新开展数年,那些船长并没有掌握足够的数学知识,进行这样的计算,即便是那些航海学校毕业的船长,也不见得能够进行准确的计算。
“就是这个问题?”
朱明明看着梅文鼎问道。
在过去的几天中,他之所以会成天呆在清河书院,就是为了见证“月距法”的成功,他比谁都知道对于航海而言“经度”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大航海时代的终结!
谁能够想到,作为大航海时代最负盛名的库克船长,就是大航海时代的终结者,因为凭借着航海钟和星表,他征服了大海,曾经看似充满未知的大海,在人类掌握经度,在海上可以准确定位自己的位置后,就变成了坦途,曾经象征着意识、勇气与牺牲的大航海时代,也因此被终结了。从此之后,大海对于人们敞开了它神秘的怀抱。在经度与纬度的结合下,人类可以准确的掌握自己在地球上的任何位置。迷航也就成了过去。曾经那些依赖季风和洋流的航线被迅速淘汰,更为便利的航线,被不断地开辟。
也就是到了那个时候,人类才真正征服了大海,让大海变得不再像过去那样危机四伏。
而对于大明而言,掌握经度,实现在大洋上的准确定位,意味着大明的飞剪船可以摆脱黑潮,可以毫无顾忌的驶向大洋,驶向大洋的彼岸,将原本长达半年的航线,缩短到短短几十天,只有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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