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已经晕倒了。
终于结束了!
所有人都是长松一口气,终于结束了。可是谁都无法真正的松一口气,因为在刑场上,那个被捆在刑柱上的黑鲁叨,仍然在动着,仍然的在挣扎着,对于他来说,这一切还没有结束。
还有最后一刀,最为致命的那一刀!同样也是结束所有痛苦的那一刀,并没有落下来。
而端着酒杯喝着酒的丁玉杰,看着那些面色煞白、满面惧色的土官,他知道,他的目的达到了,从今天开始,至少在未来数十年内,这些土官都会记住这一幕,他们终生都不会忘记,他们会终生铭记,背叛大明会附出什么样的代价。
而此时,那柱上的黑鲁叨仍发出些许轻微的挣扎,不知是不是在谢恩,谢同知大人饶过了他最后一刀
而一旁的沐天波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头只是一紧,暗道着。
“此人果然是好手段!”
狠毒莫过于此!
本来并没有参加这场盛会的李定国,从下属那里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他同样也是忍不发出一声感叹。
“爹,以孩儿看来,若是孩儿的话,就把那些肉赏给那些土人,大家一人几片,都吃了它,如此这般才能泄心头之恨。”
作为李定国的儿子,尽管只是养子,但是在这军中仍然从所周知,李嗣兴等同于其继承人,也正因如此,军中大都是喊他“少将军。”。
听李嗣兴这么说,靳统武便于一旁边笑着解释道。
“少将军,那丁同知,需要的那里是泄心头之恨,他以凌迟之酷刑杀人,不过只是为了威慑众土官,令土官不敢生出反叛之心,如此一来,将来才有可能操使其如臂膀一般。”
接着他的话峰一转,看着李定国说道。
“王爷,自此之后,此地土官恐怕是要尽服定南了,下一步如何从事,还请王爷早做打算。”
作为其最得力的下属,靳统武并没有像李嗣兴只当丁玉杰是为了泄愤,他非常清楚,丁玉杰为什么做出此事,同样也很清楚,现在西军正陷入一种进退两难的境地。
“做何打算?”
一旁的白文选笑道。
“那里还需要再做什么打算,现在这缅甸既然已经为定南拿下,我军自然要于此休养生息,让全军上下好好的休整一番,至于那吴三桂,先让他在云南横着,待到全军休养个差不多了,到时候王爷您再领弟兄们拿下云南,收复西南河山!”
虽说身为巩义王,但是白文选在李定国的面前,仍然以下属自称,不过言语间的亲近却是外人所不能相比,毕竟两人是当年于陕西起事的老伙计。这些年下来,当年的老兄弟,还活着的已经没有几人了。
白文选的建议,让屋内的众人皆是颇以为然的点点头,这确实是对他们来说最好的选择,自磨盘山血战之后,他们便一直陷于荒野之中,虽说这缅甸不及云南繁华,但在城里总好过荒野之中,更何况这里要粮草有粮草,要人有人,自然再适合不过。
“王爷正是如此,现在此地已经尽归我大明,只要我军于此休养生息,征发土兵、训练象队,不出一年,既可练十万精兵,到时候,收复云南、光复河山自然是指日可待之事!”
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建议中,穿着一身大明官袍的李定国,只是静静的坐在椅上,他只是坐在那里,整个人似乎正在深思中。
无论是手下的大将也好,幕僚也罢,在李定国看来,都他们都没有看到一点这地方不是他李定国的,不是他李定国打下来的地方!
尽管表面上,这是大明的地方,但实际上,现在掌握着这里的是定南同知,而且除了定南同知之外,还有一位平南提督。甚至现在还多了一位沐国公。
定南同知身于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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