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于南京云集的十余万北伐大军,尽管相比于郑成功的船队,这些船大抵都是小船,可虽是如此,仍然让城的清军为之惊恐不已。也让他们知道,明军恐怕很快就要攻城了。
“刘芳名的粮草没了!”
早在来到武昌之前,李子渊就已经得到了通传,知道了城中的那场大火,尽管不知道那场火是怎么起来的,但是他却仍然大笑不已。
这场火烧的好啊!
这一场大火,非但烧掉了刘芳名的粮草,同样也烧掉了其据城死守的可能。若是换成其它人,估计会命令大军围城,但是李子渊却有他自己的想法,他不会在武昌浪费太多时间。
毕竟,他的目光从来都不是武昌一地,当然他不会会希望寄托于围城,一个更为重要的原因是,早在江阴的时候,他就从朱明忠的身学到了一点夜长梦多!
攻城者,最忌讳的就是日夜围城,如此只会夜长梦多!谁知道久拖不下的情况下,会发生什么?
就像当初在南京,那清军为何会试图用缓兵之计麻痹国姓爷,不就是为了等待援军吗?如果不是朱明忠冒充援军,诈开了南京城门,然后夺下了南京城,恐怕这场北伐谁胜谁负还不一定。
也正因如此,受朱明忠的影响,李子渊绝不会在城下耽误那怕一天的时间,在来武昌之前,他就已经打定主意,一但主力到达武昌,就立即攻城,当然,在攻城之前士兵们需要休整一两天,毕竟,攻城需要他们以最充分的精力投入进去,像朱明忠在通济门那样的血战,根本就是拿全军作为赌注,对于把军队视为根本的李子渊自然没有他的那个魄力。
在坐船于江中下锚泊定之后,李子渊立即命侍卫分头传令,水陆众将明日来船部署分兵攻城,随后他便站在甲板观看庞大的水师阵容。在九江出师时,战船绵亘于漫长的江面,如今拥挤在一起靠泊,益发显出多得无法计数,不觉间,李子渊只觉的一阵激荡,不无豪迈地向身边的几个亲信说道。
“有如此堂堂水师,何愁不能控江扼湖,使长江为我禁区,令洞庭c鄱阳尽为我内湖,沿江一带城市都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
他的话声一落,那边赵继权便笑道:
“可不是,当初咱们离开南京的时候,何曾想到有这一天!”
离开南京!
当初离开南京的时候,他们一个个可都是光杆,手下的兵卒大都被朱明忠给拉走了,那时候,他们一个个无不是哀声叹气的,唯恐又从官变成了兵,何时想过会有今天这般出人头地的日子。
赵继权的话顿时引得一阵付和声,当年他们在后劲营的时候,从未曾想过到今天,而在离开南京时,更是惶惶不可终日,但是现在,他们一个个却都是军中将领,这又是何等的威风。
另一边站着的李安却一旁说道。
“能有今天固然是想不到,可是,军门,咱们如今是飞黄腾达了,可想靠这水师控江扼湖却是绝无可能,就咱们这些小船,又岂是忠义军水师的对手?”
李安的话音刚落,忽见一艘多桨炮船挂着忠义军的红底大明旗,徐徐驶了过来,船的忠义军水兵,不时的吼叫着让前方的船只避开,其实不需要他们喊,周围的船只看到这艘大船时,无不是纷纷避开,那船身高达丈许,船长十余丈。船舷可以清楚的看到数门红夷大炮,而在船尾一名忠义军水军的军官,一动不动的立于那,在经过李子渊的座舰时,只是略微转一下头,全是一副视若无睹的模样。
“这孙安明什么玩意,当年在爷手下的时候不过就是一伙头兵,见着老子可是得下跪的东西,现在到是得瑟起来了!”
赵继全瞧着船的那人这副无礼状,立即愤愤不平的嚷嚷道。
孙安明是忠义军长江水师左翼领队翼长,曾是赵继全的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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