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满天下被通缉,再多你一个也无所谓。
告别龙飞,楚天风便在车站附近的公园打坐了整整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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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海,盐商大厦。
这是一栋现代化的办公大楼,楼高八十八米,共二十八层。
表面上,这里是高档写字楼,从一层到二十八层,商务铭牌上刻着的全是某某贸易公司、某某机电公司、某某地产公司等等。
而实际上,这里却是盐会的总部,也是会长司马林的办公场所。
二十八层,一个超级豪华的大办公室里,司马林斜靠在一张沙发上,另外两张沙发,则笔直的坐着两个老年人。
其实司马林也是老年人,五十多岁了,虽然他不承认,但岁月还是在他的额头及眼角刻出了一些印痕。
至于头发,司马林每天都会精心打理,整整齐齐的梳于脑后,没有一根白头发!
司马林向来都觉得,没有一头精致的黑发,那肯定对不起他那一张精致的脸。
他的脸很精致,像大师精心雕刻而出,双眉如剑,眼如凤目,鼻子、嘴巴等等,无一不精致,甚至包括他的八字胡,同样非常精致,几乎挑不出任何暇疵。
司马林穿着花衬衫,白色的长裤,不得不说,很潮,很酷。
坐在他旁边的两位老者,其中一位头花半白,马脸,眉毛较短,穿着白色短袖衬衫配浅色休闲裤,一看就像退休的老干部。
此人名叫陈岳,是盐会的副会长。
另一位则头发全白,白得像路边卖的棉花糖,找不到一丝黑色。
他的脸型很瘦,以致双眼过度集中,像要把鼻子挤掉,同时,他的下巴也很尖,配着一溜白花花的胡子,让人有种白色海芋的既视感。
此人大名余贯生,任盐会总巡察之职,同时也是司马林的智囊。
三人的表情都很沉重,尤以司马林为最。
“据昨晚逃出的小弟汇报,对方十有八九是衡山或黄山派的弟子,甚至有可能是两派同时行动。”余贯生捋着下巴那一溜胡须说道。
“这衡山、黄山两派简直是养不熟的狗,往年我们可没少交供奉,区区几个低级弟子被打伤,居然如此大规模的报复,简直岂有此理!”陈岳气愤的捏着拳头。
“他们多半以为我们私藏真品丹炉,而把假丹炉上交给他们。”余贯生苦笑。
“我们本来拿到的就是假丹炉,难道还要买个真丹炉送给他们不成?”陈岳郁闷的说道。
“为今之计,恐怕也只有如此了。”余贯生看向司马林,“会长以为如何?”
“我担心的是,就算我们买来真丹炉送给他们,他们也未必会罢休。”司马林眉头紧锁。
“会长,我的意见是这样,如果送了,他们则有可能会罢休,但如果不送,他们肯定不会罢休。”余贯生叹了叹气,“此外,既然两派已插手浙水省,我建议咱们暂时撤出浙水省,避其锋芒。”
“他们欺人太甚,这口气我真咽不下去。”陈岳咬牙说道。
“哎,拳头没人家大,没办法啊,就按余老弟的意思办。”司马林也叹了叹气,“我打算闭关再冲击一次,最近我有点感觉,说不定能突破至先天中期。”
“那我就先恭喜会长。”余贯生连忙拱手作礼。
“恭喜司马兄。”陈岳也拱手为礼。
“哎!”司马林摇了摇手,坐直身躯,“这段时间会务就交给二位打理,望二位尽心尽力,不要让我失望。”
“小弟一定尽力而为!”陈岳郑重的点头。
“会长,我这里还有一件事。”余贯生看了看司马林的脸色,终于还是鼓起勇气,“前天付开山汇报,杭市堂无意中囚禁了龙家龙飞,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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