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阳!”
秦羿隐藏目中的恨意,努力以平静的口吻说道。
“父亲叫燕……燕九天,九天揽烈阳,何人可乘风的九天!”
黑珍珠喃喃道。
“你怎么知道这句诗的?”秦羿问道。
“母亲念了一辈子,原来她果真是在怀念父亲。”黑珍珠黯然道。
“是怀念吗?是恨吧。”
秦羿暗自苦笑。
燕九天这句诗摆明了是在显威风,嘲笑女儿国这群娘们没本事,抓不住他。
此人夺走了女儿国的至宝,睡了这里的女人,到头来还放狂言讥讽,着实无情无义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他走那一刻,肯定遗忘了,没有黑珍珠的母亲,他何处揽烈阳?他又是乘了谁的风!
哎,燕九天,真正的狂徒啊!
“好了,不提那些不高兴的事了,羿哥,其实我也有名字,你猜我叫什么……”
黑珍珠深吸了一口气,搂着秦羿的脖子笑问道。
“你叫燕……大女乃!”秦羿眨了眨眼,哈哈坏笑道。
“讨厌,你坏死了,你还秦大鸟呢,不对,再猜!”黑珍珠照着秦羿一通粉拳,满脸俏红道。
“大鸟配大女乃,要不说咱俩有缘,是绝配。”
“嗯,我实在猜不出来,要不你告诉我吧。”
秦羿逗趣了一番后,举手投降。
“我叫燕……”
“算了,先不告诉你,等跟你去了华夏我再告诉你。”
黑珍珠想了想,卖了个关子。
两人在断情居呆了一晚上,自然是少不了鸾凤和鸣的好事,秦羿直到第二天正午才爬起来,腰酸腿软,差点连路都走不了。
“玛德,没了真气,真是虚啊。”
秦羿揉着老腰走出了木屋,花圃内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黑珍珠准备的糕点酒水。
他随便吃了点,糊了糊肚子,回到了二号馆。
刚走到门口,玉兰就一脸笑意的迎了过来,相比上次她的领口开的更低了,几乎就差把点点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给秦羿瞧个清楚了。
“秦师,你回来了。”
玉兰满脸堆笑讨好道。
秦羿自从北岭回来后,无论声望还是人气都已经爆棚,入东岛听差是迟早的事,玉兰与那些女护卫看他一个个眼里像是抹了蜜一般,恨不得立即投怀送抱才好。
“秦师?叫我吗?”
“玉总管,找我干嘛?不会是上次没玩痛快,还想试试吧?”
秦羿摸了摸鼻梁,盯着玉兰的胸口,眨眼痞气笑道。
“你在北岭杀了两百多个卫士,平了甘霸、朱显贵,还折了龙塔、涂远两大高手,国内谁人不知,称你为师是应该的。”
“当然,如果你想玩,我随时可以奉陪,人家大不了就是舍了这身皮肉不要,被你打坏了呗。”
玉兰撇了撇嘴,撒娇道。
“嘿嘿,你可真够贱的,那我就真打了!”
“说吧,什么事。”
秦羿抬手狠狠在她臀上扇了一巴掌,笑问道。
“胡总管、邬爷他们想请你去迎春楼,说是要给你接风洗尘,还望秦师给个薄面。”
秦羿这一巴掌运足了气力,玉兰只觉的屁股差点没给开了花,疼的紧咬玉齿道。
“好啊,我正愁去饭堂吃沙子饭呢,有人请客好事啊。”
秦羿道,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对玉兰坏笑道:“有空,我一定去找你,咱们玩刺激点的。”
“呵呵,好啊。”
玉兰紧了紧大腿,伸手按着几乎快没知觉的臀部,陪着笑脸道。
直到秦羿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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