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家才在宫中站稳脚跟,并且在窦家的支持下才一步步走到今天的母子,此时的所作所为竟然如此让她厌恶。
王太后的脸色更不好看了,失去了窦太后的窦家早已经今非昔比,而皇后竟然还如此刁蛮,对自己这么不尊重,还以为是那些年呢?!她的眉毛立了起来,就要指挥从漪澜殿跟过来的几个老妈姆上前去教训教训皇后,让她长点儿规矩。
“好了!都别再闹了。现在是朕在办正事,你们在闹腾什么劲儿!宫中的安危要紧,还嫌不够乱吗!”
刘彻又恼又烦,眼前的事还没有理出头绪呢,婆媳之间又要开始论战他厉声喝止以后,手中拿着那木偶人走到皇后身前,正视着她的眼睛。
“阿娇,你说,朕要听你亲口说,那男子衣衫和这木偶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
简单的三个字,冷漠而倔犟。她已经失去耐心,不想再多解释一个字。既然已经没有了彼此信任,多说一些,又有什么用!
“好!你不说是不是?不管你是自觉理亏还是因为别的原因,朕有的是办法让真相大白。会让你心服口服的,你等着!”
最后的努力既然没有用,那就一切听凭公断吧!如果到时候你真的有什么事瞒着我,那就别怪朕薄情了。皇帝转过身来,大踏步走出亭子外。
世间的恩断义绝,有时需要千百次的纠缠,还藕断丝连。有时,却简单的只不过就是一个转身而已。
“韩嫣c杜周,拿着这两个木偶去问问那些宫中人,有谁知道这是拿来干什么用的,马上去!”
自从跟着皇帝来到椒房殿后一直在旁边静立的廷尉杜周,听到皇帝点到自己的名字,连忙走过来,听候吩咐。就在他们两人转身刚要离开的时候,却听到那段礼又在旁边悄悄的说了一句。
“陛下,这木偶的作用,恐怕和一些民间的禁忌有关啊。要从宫中人的口中打听清楚,奴才觉得有些所问非人。陛下莫不是忘了,在宫中奉养的仙师们,对一些鬼神仙怪之说,了解颇深,倒不如问问他们,或许能够知道许多。”
一句话提醒梦中人。对呀!仙师们见多识广,天上地下无所不知,三界之内没有什么能蒙蔽的过他们去的,何不招来一问。
“不用打扰他们的清修,只把李仙师诏来就行。段礼,这件事就差你去吧,速去速回,朕就在这儿等着。”
见皇帝陛下用赞赏的目光看着自己,段礼连忙恭敬地领命,欢天喜地的去了。有许多宫中人在鄙视他的同时又有些小小的羡慕,眼见得到皇帝的赏识,这个为人所不齿的家伙马上就会高升了。
王太后气咻咻的瞅着如一只天鹅般高傲的坐在那儿的皇后,许多恶毒的念头从脑中浮现,这次皇帝最好是能借着这个缘故治她的罪,如果能把这个皇后废了,那才是得偿所愿。还有那个建章宫的卫子夫,也是自己不喜欢的,上次让她替自己帮帮田家,她竟然不肯帮忙,致使田玢罢相,在斗争中失败,田家就此败落 。这笔账,她都清清楚楚的记在心里。只要有机会,她决不会放过任何人!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身灰色道袍的李少君就在段礼的带领下来到了。在雪中一路走来,他周身上下竟然连一片雪花都没有沾上,更显得仙风道骨,有出尘之姿。
也许是因为下雪路滑,他今天提了一根古色古香的虬龙木拐。大汉制,任何人在御驾之前,都不得带尺寸之器,这也是那位无比爱惜自己生命的高祖皇帝立下的规矩。荆轲刺秦王的故事已经流传世间近百年,以后的帝王自然都吸取了教训,毕竟前车有辙,生命可贵!
警戒的羽林侍卫拦住他,刚要把那木杖收缴起来,皇帝刘彻已经遥遥的打了个手势,示意不必,就这样放他过来。李仙师已经来到宫中一年多了,是将来会引渡自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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