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将了。虽然是依靠妹子嫁给李璇玑的关系才得到信任,但此人善于权变富有心机,在这军营之中上上下下都很玩的转。
前次在西域战场上,他兵败之后暗中投靠了匈奴,但时隔不久匈奴溃败,他又马上见机行事,在刺探得匈奴部许多情报后,迅速联络李璇玑右路军部,予以围追截杀,倒是也取得了许多战功。从某些方面来说,李璇玑在草原战场上的许多功勋,与他的这位大舅哥从中出力有着很大的关系。
听到庞信这么说,周围几人连忙随声附和。他们虽然一心一意追随李璇玑,但都是军中武将,上阵冲锋打仗还行,要说起参与谋划这些心机事宜,却想不到那么深远。
李璇玑本来也没指望这帮人能想出什么好主意。在他眼里,他们都只不过是好用的刀,能在关键的时候用来杀人就行了。
“话虽然如此说,却也不能大意。元召做事,往往出人意料。吩咐下去,严密监视,但不要去干扰他,只要他安安稳稳的待在这营中哼!用不了两天的时间,外面的局面就会大为不同了。到得那个时候,看他还有什么能为可施展。”
李璇玑眼中的光芒很冷,把元召带回来之后,他已经马不停蹄派人给各方送去了消息。如果所料不错的话,现在长安城中已经开始酝酿许多暗地里的行动,只待风雷云动,金鼓一声!
庞信看着李璇玑的脸色,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李璇玑以目示意,让他但说无妨。眼光中有些戾气的这个中年汉子凑近了几步,略微压低了声音说道。
“将军,要不要在今夜给他用些手段”
李璇玑愣了一下,他当然知道这句话中是什么意思。所谓手段,不过就是一些军中的刑罚而已。但,用在元召身上他倒是从来没有想过。对待元召和他的势力,只有在朝堂上把他们打败,才能真正的铲除。
不过,看着庞信有些期待的神色,他的眉头动了动。自己当然不会出面用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去对付元召,但如果是部下们因为某些小摩擦与其发生了冲突,而不得不动用军中刑罚予以约束,那就怨不得他这个将军治下不严了。
想到这里,他不置可否,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淡淡的撇了庞信一眼,然后随口对另一人吩咐去再多派些兵马巡城,防止长安城中会出现什么乱子。
庞信心领神会,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遂退后几步悄悄的离去。李璇玑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不无得意。元召!你听说过有一句话叫做“虎落平阳被犬欺”吗?今天就让你尝尝被折辱的滋味吧!
庞信退出中军大营之后,脸上浮现出狠辣狰狞。他没有丝毫的犹豫,马上召集了百余人手,然后在他的带领下来到相隔并不远的军中临时看押之所。
北军大营东侧近邻着一座不高的山丘,九门兵马驻地便依山而建。平地之处是驻军大帐,而山丘之下两个三四丈深的山洞,便依照地势改建成了平时关押军中犯错将士的场所。虽然有些简陋,却是杯口粗的铁制栅栏铁链,坚固异常。
守卫在山洞门边的十几个军卒在明亮火把的照耀下,异常警惕的注视着四周的动静。他们奉将军亲自命令在此看护,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虽然每个人的心底都对那个安静坐在里面的背影异常好奇,但没有人敢去主动的打一声招呼。李璇玑将军的命令是,在没有他亲自下令放人之前,任何外人企图靠近,都格杀勿论!
已经大半天功夫了,这位在众人暗中窥视下的年轻侯爷,没有显出丝毫的异常。他既不慌张也不急躁,就那样平静的坐在那里闭目养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让大家有些错觉,他们不是在看护犯人,而是在守护一个高贵人物的休息。
当然,作为一些普通的军中士卒来说,他们也只是在执行公务而已。至于这背后的较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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