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生日竟是爱人的忌日,多么讽刺的一根刺,可它偏偏就用这样决绝的方式扎在了这个女子的心里。
一生一世都拔不掉。
“我们约定好了,在我生日的那天,把彼此的第一次交给对方……我们都说好了的……”音音的妆被她的泪水弄花,她是那样的悲痛,眼底的哀伤深沉似围绕着白月市的云海。
“他死了,带着我们那个没有完成的约定死了。”
薄安安动容,走上前,还没有把面前这个脆弱的女人揽在怀里给她一个依靠,却被她狠狠的抓住了肩膀。
音音的指甲嵌在她的手臂上,刺得她生疼,薄安安想抵触,但看到她眼中那深沉的痛处,她便没有吭声,只是那样安安静静的任音音抓着她,在她身上发泄着她崩溃悲恸的情绪。
“他走了,而我却不得不呆在这样一个肮脏的地方,任那些肮脏恶心的男人把他们的脏手放在我的身上。”她的手指用力,似乎要生生掐断薄安安的手臂,“你知道我有多恶心自己么?可是我不敢死,不能死,这样肮脏的我有什么面目去见他……”
从她的故事里,薄安安了解到音音这样一个视贞洁为生命的女子,必然是为了什么特殊的原因才会沦-落到迷情会所,赚取那曲意逢迎的卖-笑钱。
她现在更能深切的体会到,人生到处不得意。
记得有个人和她说过,所谓的公平,是建立在有钱的基础上和无上的权利上。从法国兜兜转转来到北京,离开了司延,她确实也慢慢体会到了……
真的,世事无常。
整个会所内,热浪一阵高过一阵,舞姿越发的开放撩-人。
“哟,是谁惹得美人儿哭得这么伤心?”
薄安安转头看去,就见一帮男人拥簇者一个男人站在她身边。
为首的这个人,薄安安曾有过一面之缘,正是点了五瓶玛戈尔葡萄酒宴请滕少桀的陈氏少爷——陈奇。
薄安安打算带半醉的音音离开,因为陈奇眼中的不良居心让薄安安明显的感觉到了危险。
她很想咆哮一声:最近到底是怎么了,真是点背到家了……
“哟!美人儿,居然是你!”陈奇拦下薄安安。
虽然这里灯光晦暗,但他还是能看清她的脸。他眼中闪着欲-望,也盛着恼怒。
因为这个女人,滕少桀拒绝了和陈氏合作,他被他爹关在家里一顿暴打,还停掉了他的银行卡……他不服气,知道兄弟会总是找滕少桀的麻烦,便把滕少桀看上这个女人的消息透露给了王石。他不好过,也不会让滕少桀那个嚣张的王八蛋好过!
可之后,他不仅没有听说滕少桀不得善终的消息,反而还听说王石喝醉了酒摔倒头,死了……
没能报的了仇,他心里越发的痛恨滕少桀。
上次吃了亏,他这次聪明些了,在动手前先四处瞥了瞥,见滕少桀并不在这里,便放肆的抓上薄安安的胳膊,哼道:“我说,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本少爷是看你们两个女人这么孤零零的,所以好心请你们喝杯酒罢了。”
薄安安望向陈奇嘴角勾起的笑,冷静的说道:“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不过我朋友已经喝多了,就不浪费你的酒了。”
说完,她就甩开陈奇握着她胳膊的手,要带音音离开,
陈奇冷哼一声,手中那杯酒毫无预兆的泼到了薄安安的脸上。他恶狠狠的盯着面前这张脸,心里委屈也愤恨:“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上次是滕少桀罩着你,这次他不在,我看谁他妈敢从老子手上抢人!”
跑着冰块的酒水浇在薄安安的脸上,刺骨的冷意让她很难受。
她心理恼火,却也清楚的知道,今晚有麻烦了。
只可惜迷情会所的大厅太大,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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