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了昨天在浴室里没有完成的意。
那款黑色的睡衣太过敞露,隐约能看到小巧圆滑的肚脐眼,腰身细细地在胯骨上扩展,屁股连带着勾画着曲线。
两腿之间丝绒稀疏柔弱,褐褐白白得过渡着分明,胸前的弹性更优越,即使不带胸罩也照样自然。
李伟杰轻手轻脚地退了回去,关上了门。
浴室里,血气方刚的李伟杰几乎听到了自己怦怦狂蹦心跳,和血管里血液流动的声音,他像挖掘珍宝一样从放着脏衣物的藤篮里翻苏玉雅换下来那条紫色的狭窄蕾丝。
看着眼前那曾经掩映着苏玉雅身体最隐秘地方的细小布料,李伟杰欢喜若狂地看着它像花瓣一般在他粗暴的掌心里,被揉得皱做一团,他的眼睛在灯光下因为差耻而变湿,他的嘴唇在粗重的喘息中张开又闭上,他的双腿因为快乐而颤栗。
把手中的那放到了鼻子底,紧闭住双眼发疯地嗅着,疲倦地将舌尖从嘴里伸出,舌尖能感觉一丝甜腥的伤感的味道,那是她身体最真实的味道。
脱下裤子,李伟杰把手中放在自己的胯间,丝质的柔软地磨擦着自己的欲望,尽情尽致地把那白色的液体宣泄在白洁的瓷砖上
时间一晃,七天过去。
“砰砰砰”一阵暴风雨般剧烈的敲门声吵醒了熟睡的李伟杰,原本结实的木门在来人用力的捶击下,仿佛大海中航行的小舢板。
‘的,是谁吃多了没地方消化,大清早就来敲老子的门?’李伟杰心里咒骂着,昨天打晚上打cs玩到凌晨三点钟才睡,现在困倦欲死,他拉过被子蒙住脑袋,不理会门外的衰人。
这样敲门的肯定不是苏玉雅,至于是谁?管他的,李伟杰现在只是睡觉。
“开门,快开门,伟杰,你小子没死就说句话”伴随着有力的敲门声,门外传来大学同寝室好友马凯的喊话声。
‘这小子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李伟杰虽然极度不愿意起床,可还是从被窝里爬起来,打门让他进屋。
李伟杰睁开朦胧睡眼,迷糊道:“你不用陪你的女朋友‘们’吗?”
“靠!你这小子怎么忘记了,今天学校有招聘会,我们公司也要去,这不顺路就过来找你了”边说边不客气的往屋里走,马凯突然愣住了,伸手指着李伟杰,疑惑道:“你c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你鬼叫啥?我怎么样了?”李伟杰不耐烦道:“信不信老子凑你小子”
事实胜于雄辩,马凯拉着脚步踉跄的李伟杰,把他扯到专属于林逸欣的梳妆镜前。
李伟杰站在镜子面前,脸色“唰”的白了,他几乎快认不出自己来了,头发乱蓬蓬像个鸟窝,胡子丛生杂草般遍布下颌和两腮,眼睛呆洲神,彷佛大病了一场。
凝无语,泪千行。
林逸欣离开一个星期,李伟杰却仿佛老子十来岁。
那天从苏玉雅家里回来之后,心灰意冷,什么人都不想见的李伟杰就再也没有出过房门半步,他一个人待在家里,没日没夜的玩游戏,饿了就吃方便面,每次都是玩得睁不开眼睛才睡觉。
只有这样麻痹自己,他才能忘记伤心,在这一周里,他休息的时间每天不超过四个小时。
“伟杰,你到底怎么了?”马凯见李伟杰居然哭了,不禁也慌了手脚,急忙道:“逸欣呢?她在哪里?你都这个样子,她居然不在你身边照顾你”
李伟杰平静地擦干眼泪,声音淡漠道:“我们分手了,她跟着刘斌走了。”
“什么?”马凯面露惊讶之色,摇头大叫道:“她跟刘斌那个走了?说,是不是你小子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
马凯的话再次让李伟杰想起了林逸欣的离开,他眼中闪烁着疯狂之意,怒道:“老子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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