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客机稳稳的停了下来。
在那些吵吵闹闹的乘客下了飞机以后,一位中年人在一位曼妙女郎以及十来位西装革履大汉的簇拥下,慢慢走下飞机。
中年人身穿着黑色的西装,眼眸流动之间,是岁月的沧桑,沉稳以及练达。
他留了胡须,带上了黑边框的眼镜,嘴角始终洋溢着一种难以铭状的笑容,笑容中带有些许的苦涩,但是更多则是重回故土的思乡之情。
谁也不知道,这位看上去像是一位成功老板的男人,竟以前是这片土地首屈一指、受无数人尊敬和畏惧的地下皇帝。
他的名字更是大名鼎鼎,往上倒上十年,恐怕在这片上海滩无人不知他的名字。
没错,他就是向问天,昔日南洪门的老大——向问天。
只可惜,人走茶凉,物是人非,相信许多认识他的人,再看到他这个样子,恐怕都认不出来吧。
要知道,以前的向问天可是出来不留胡须,从来不带眼镜的。
这些年来,谢文东一直忙个不停,在全世界东奔西杀,南征北战,地位、名望越来越高,势力也越来越大。
可伴随着他所处的位置越来越高,他要面临的敌人也越来越棘手,越来越头疼。谢文东虽然很享受这种不断挑战强敌的过程,但生活也因此充满了危险。
所以,谢文东的日子虽然过得很充实,但是却过得很累。
相反,向问天这些年过得倒不错,或者说,过得要比谢文东轻松的多。
刚失败的那些年,向问天颓废过一阵,可是很快又振作起来。他带着老婆邱淑珍,到全世界各地旅游。
他们攀过珠穆朗玛峰,登过北极,到过南极,下过深海,吃过全世界最好吃的美事,欣赏过全世界最美丽的风景。还在旅途过程中,“抽空”生了个儿子,取名向天笑,小名无所谓。
等玩了几年,向问天开始学做起了生意。
因为在谢文东手里有不少股份,再加上向问天头脑精明,之前也积攒了许多人脉。再加上有谢文东的关照,给他打通关系。
很快,他的公司便崛起了。
第一年,净利润就超过了三千万。第二年,净利润更是超过了七千万。
他旗下的集团,更是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现在,他的集团,在全国十多个一二线城市,都设有分部,横跨了金融、贸易、房地产、餐饮等七八个项目。
身价,早已超过了十个亿。
他什么挣钱的生意,都做,都可以涉及。
但惟独一点,那就是黑道不再碰,偏门不再捞,绝对是本本分分地做起自己的正当生意,合法纳税,合法经营,就连身边跟着的贴身保镖,也绝对不允许他们与黑道再有任何瓜葛。
这既是向谢文东展示一个信号,让他宽心,也是代表他向以前的生活告别。
shanghai的分公司,是两年前开的。
但是,向问天却一次也没有来过这里。因为,这片天空以前记载着他的辉煌,也记载着他的伤心事。
来这,难免触景生情,回忆起当初那些不想回忆的事。
要不是分公司这边,有一个要紧的事,必须他亲自出面,否则他也不会再来这里。
果然,向问天一下飞机,看到眼前熟悉的景物时,眼眶便湿润了。
“天哥,你没事吧?”在向问天的身后,突然出现一位绝美的曼妙女人,她递过两张纸巾,送到了向问天的跟前。
向问天渐渐平复了一下心中不断翻腾的心情,挥手笑了笑说道:“阿珍,想家了吗?”
邱淑珍是shanghai人,打小就在这里长大。对这片土地,对那片滚滚翻动的黄浦江江水,都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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