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威力一点也不小于普通的刀尖。
凌颜吓了一跳,潇洒地一抖皮大衣,不敢怠慢,葱白似的小手持两把匕首,与对方决战。
任泽宇见凌颜是个女人,还是个穿着皮衣皮裤,身材凹凸有致,英姿飒爽的inv,倒没有一上来就下狠手,而是边打边说话:“一个女人,不好好在家里相夫教子,跟着谢文东跑到别人的地头上来打打杀杀,真是不知所为?”
凌颜越听,越觉得刺耳,这不是看不起女人么?
像她这种人,为什么要拔尖,为什么要刻苦学武,就是为了证明男人能做到的,女人也能做到。
男人做不到的,女人照样能做到。说白了,骨子里有一股不舒服的劲头。
她最反感有人看拿自己是女人来做文章,更反感有人看不起自己。她需要的是尊重,比男人还多的尊重。如果有人敢不尊重她,她会毫不留情地教训他。
很显然,这个任泽宇是触了凌颜的霉头了。
只听后者振声一句,一对柳叶眉斜着往上一挑,硬气道:“不要小看了女人!”
说着,将手中的双匕首,当即化作两道黑烟,仿佛在空中作起水墨画一样,舞得霍霍生风,再加上她长得漂亮,动作极其俊逸潇洒,在外人看来,简直就是一场美轮美奂的享受。
可是,对于凌颜本人来说,这种进攻一点也不好看,甚至可以说是讨厌。因为根本招式再好看,也是为了杀人。如果杀不到人,再好看也是白搭。
任泽宇身为总参,还是天星家族的总参,真不是凌颜能够应对得了的。
只见前者,左右摇摆不定,他的动作幅度很小,但每次都能准确地避让开凌颜匕首的锋芒,每次都是只差毫厘,可对方的匕首就是伤不到他。
很快,凌颜的额头上,后背上都沁出了细细的汗珠。一开始,她不信邪,觉得是自己没有活动开来,相信再坚持一阵子会好一些。可是,等她活动开来,还是伤不到对方分毫。
这会儿,她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的战斗力,要远超自己。
她知道,自己绝对不是对方的对手,这次是死定了。
可即便如此,她也从来没有想过投降这两个字。
这两个字从来没有出现在她的字典里,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今后也不会有。
如果真到了那一步,那也要战斗到最后一口气,死也要死在冲锋的战场上。
凌颜的xìng格确实刚硬倔强,但说破大天,毕竟是个女人。是女人,就会有内心薄弱的地方。
当死亡来临的时候,内心那个薄弱的地方,就会随之放大。
不知道为何,此刻凌颜的脑袋里,忽然印现出神月阁阁主张振坤的脸庞以及他那淡淡的笑容。
如果他在这里,什么敌人都会迎刃而解的吧?
如果他在这里,自己一点也不会担心自己安危的吧?
应该,是见不到他了吧?
凌颜叹了口气,自己怎么突然儿女情长起来了了。
不,这不是自己,不是那个澳门天字号头目。
她强迫自己将思维收回到现在,美眸随即变得更加坚定。
连续闪躲开对方的数刀抢攻,趁着对方前力不济、后劲又不足的空档,任泽宇快速地甩出判官笔。
这两下,正好打在凌颜的两只手腕上,那判官笔上的金属球凸起,险些把凌颜的腕骨敲碎。
凌颜额头上的汗珠已经变得跟黄豆那么大了,而且因为有了面罩的缘故,她的呼吸也变得比较困难、急促。
被打中手腕以后,凌颜疼得哎呀一声,两把匕首,从她手中双双掉在地上,发出两声脆响。
根本不给她低头捡刀的机会,任泽宇跃起身形,快如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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