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怎样外,他睡不着的原因,更是从来没有人敢那么羞辱自己,敢这么挑衅自己的权威。他一定要把那人挖出来,把他剁成ròu酱。
可是,人海茫茫,要想找到一个人,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
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三十七八岁的男人端着一杯牛nǎi咖啡进来了。他把牛nǎi咖啡轻轻放在彭真的面前,声音低低地说道:“彭哥,你三天三夜没合眼了,喝点咖啡提提神了。”
这个男人,是彭真的几个心腹之一,之前在青帮的时候,就跟着他了。尤其是在彭真离开青帮,在世界各处飘dàng的时候,他也是一直跟在身边。除了能力过人以外,还非常衷心。
别人都是称呼他为“萨博大哥”,只有这个叫陈浩炎的,偶尔称呼他的真名。
“叮咚!”当“彭大哥”这三个字进入彭真耳膜的时候,他猛地转头看向陈浩炎,只觉心里有蓝紫的闪电突然划过,一派清晰,可只是仅仅一瞬间的闪耀,之后便又化为一片混沌黑暗。
他眼睛一凛,肃声喝道:“我知道是谁了,原来是他,原来我把他给漏了。”
陈浩炎听得糊涂,挠了挠后脑勺问道:“彭大哥想到是谁了?”
彭真霍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重重一拍桌子:“张广,肯定是他。之前那个掳走我女人,杀我兄弟的杀手,无意间对我说了一个‘彭先生’。当时我倒没有太注意,现在想来,这不对劲,除了张广,谁知道我姓彭?”
其实,陈少河给彭真留的提示,可不止“彭先生”这一处,前者临走之前,还故意吹了一首汉语的《北国之春》口哨,间接地表明,他是中国人,从而让彭真迅速联想到张广身上。
只可惜,彭真当时差点吓尿了裤子,居然用了三天,才明白过来,可谓是后知后觉的笨蛋。
不过这笨蛋,总算是没让陈少河失望,思想现在终于回到了“正轨上”。
陈浩炎嘴唇动了动,疑声问道:“张大..张广怎么会看上大哥的女人?”
这人啊,一旦形成了主管判断,就算没有理由,都能找出理由。
这就跟疑人偷斧的例子一样。
注:疑人偷斧,成语,比喻没有依据地去怀疑他人。启示我们主观成见是认识客观真理的障碍。当人以成见去观察世界时,必然歪曲客观事物的原貌。
彭真十分肯定道:“就是他,除了你和他,阿根廷没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而那个杀手,却喊了我叫彭先生,不是张广是谁。另外,早在青帮的时候,这小子就是个贪财好色之辈,背着韩非糟蹋了很多小姑娘,听说还觊觎过丁洁。我跟了傲天以后,他就各种看不顺眼我。肯定是上次,上次我跟他无意间碰面的时候,露西被他那双狗眼珠子给盯上了。这次,就新帐旧账跟我一起清算了。”
陈浩炎知道自己的这个大哥,武力强于智力。虽说有时候也很精明,但在盛怒之下,理智便会dàng然无存。
他赶紧友善地提醒道:“彭大哥,先别生气。这事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如果真是张广过来寻仇,何不顺手把大哥给杀了呢,何必放虎归山。”
他这话,说得确实有点道理。
不过,在彭真看来,这根本就不算什么奇怪的。而当时那个杀手那么羞辱自己,可比直接干掉自己要来的痛快。看着活人难受郁闷痛苦戴绿帽子,肯定比对着一个死人要好。
当然,这话彭真可说不出口。他大手一挥,武断道:“不用多说了,我现在就去找他讨个说法。去,把人手给我叫上。”
陈浩炎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大哥,是不是再考虑考虑,先派人调查一下。”
“啪!”彭真现在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哪里想的了那么多,当场拿出大哥的气势,发号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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