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验。
所以,一行十余人,只能先从开车到heb市,在heb市住上一晚上,次日清晨在太平国际机场登机。
翌日早上十点,谢文东等人终于下了飞机,踏上了dl的土地。
闻着空气中似有似无,夹杂着海盐味道的海风,谢文东的心比昨天在j市又要放松许多,好像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身上的每根神经都松弛下来,清风吹入怀中,卷走了万千愁思。
他很能理解,那些常年在外面漂泊的人们,为什么愿意不远千里万里,也得在年关回家呆上几天。那种故土浓浓的、沉淀在记忆深处的情感,着实让人心向往之。
由于不想让文东会的兄弟们知道自己抵达dl市后,大张旗鼓地搞欢迎仪式,谢文东选择了最低调打出租车的方式。
一行人没有做过多的耽搁,打上出租车,直奔市区的文东大厦,也就是以前的文东会总部。
dl市以前是文东会的大本营,虽说现在文东会总部迁往了t,但文东会在dl,依然是当之无愧的龙头老大。
随着国内的黑道格局稳定,文东会的兄弟们,基本上不用再过之前那些打打杀杀的日子了,他们也能像常人一样,过上了上班拿工资的普通日子。
谢文东对手底下的兄弟,向来大方,就算最低层的小弟,只要为社团流过血,出过力,每个月的基本工资都在六千以上。
要是算上每个月的奖金,津贴,这费那费的,怎么着也得八九千。
底下的小弟都是这样,更别说是上面的干部了。
所以,要维持这么大一个社团的正常运转,光开销就是个天文数字,别说一半人承受不了,即便是国内大部分的财团,也无法承担如此巨大的压力。
好在,文东集团下属的企业多,工资多、场子多、门路多,又和洪门、黑带、山口组等十多个在全球鼎鼎大名的大社团都有紧密的合作,资金流非常充裕,家底丰厚。
即便再次开战,打个八年十年也不在乎。
虽然缺少了往日刀口舔血的刺激,但能为兄弟们生活无忧无虑,安安心心地享受胜利的果实,谢文东觉得这是自己做得最正确的一个决定。
出租车行驶了一个半小时左右,终于抵达文东大厦门口。他们刚下车,正好看到二十多辆黑色奔驰轿车,从地下停车场开出来。
汽车刚开出一段路程,又掉头折返,往谢文东这边开了过来。
六巡见状,神经骤然紧绷,他们赶紧伸手入怀,想要去掏qiāng。
结果掏了半天,也没掏出什么东西。他们这才恍然,东哥虽然是政治部上尉,但之前的保镖是五行兄弟,五行兄弟在zg有合法的持qiāng证,他们刚刚接棒,还没来得及办,是不能带qiāng上飞机的。
六人反应也很快,赶紧呈圆形将谢文东围在中间,警惕地看着来人。
嘎吱!车队在距离谢文东等人不到三米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车门一拉,从里面下来几十名黑色西装,瞪着黑色皮鞋,眼神犀利的男人。
这些人年龄都在二十岁往上、三十五岁往下,精神抖擞,神情坚定,一看就是精锐中的精锐。他们下车以后,迅速将谢文东等人包围,齐齐抬起手,几十把qiāng瞄准了他们。
六巡也慌了,谁能想到在文东会自家门口,还会碰到这么一群人。他们赶紧做好准备,将谢文东死死地围在中间。
这时有三个男人也下了车,三个带着墨镜的男人。
“**,你们这帮王八蛋,敢绑架我们的东哥,活得不耐烦了。快把人jiāo出来,要不然老子把你们这群王八蛋zhà成ròu泥。”中间那个胖得跟一个ròu球的男人,面露凶相,右手提着qiāng,左手赫然攥着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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