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绝非第一次看到梦蝶的这模样,却不知为何,这次见来,居然有如此大的诱惑力,让一向醉心武学的唐寅,眼睛都陷在里面拔不出来了。
“冷~~~~”梦蝶身体不停地打着寒蝉,声调冷得都变了味。
唐寅豁然起身,伸进貂皮大衣里面,将梦蝶的细腰都环抱住,然后一抬手,将她抱到了旁边的床上,两个人都倒了下去。唐寅粗暴地梦蝶身上的衣服,压了上去,将被子盖在两个人的身上。
“你受伤了?”
“被几只蚊子咬了几下。”
“.....”
“现在暖和了一些没有。”
“不冷了~~~”
这两个人都是骗子,一个说自己不冷了,一个说自己没受伤。
可为什么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一人全身始终发抖,一人不时发出几声“惨叫”。这又是怎么回事呢,肯定是他们两个都骗了彼此,这两个厚脸皮逞强的大骗子。
天黑了又亮,阳光终于渐渐升起。
初生的阳光,温柔得如同婴儿的呼吸。
这一晚上,唐寅做了许多个奇奇怪怪的梦。当睁开眼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记不起来任何东西了,好像是进入了一种恍惚飘渺的梦境当中。
身为一代顶级刀客,唐寅的警觉xìng向来比任何人都高,他甚至可以在睡觉的时候,听到一里开外的动静。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唐寅每次到这里的时候,总会自然而然地放下一切。
就好像唐寅不叫唐寅了,叫唐傻根,唐二蛋,唐七宝一样。
唐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钟。
他是个怪胎,可以连续四五天不吃不喝。不知道为什么,这次醒来后,却饿得要命,渴得要命。
他松了松筋骨,浑身上下跟散了架似的,即便跟青帮的千人战团拼杀,他都没觉得这么累过。
“该死的女人,女人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唐寅眼神发直,坐在床上骂了一声,然后起身,想去找点水喝,找点肚子填填肚子。
水,倒是很轻易就找到了。可是即刻就能吃的东西,一点也没有找到。
偏偏屋中间火盆上的炉子里,正炖着半生不熟的鹿ròu,把他的眼睛看得更直了。
这些鹿ròu,还是唐寅上次来的时候猎的。西岭这个地方温度常年偏低,冬天更是冷得跟天然的冰箱一样。腌制好的ròu,即便放上一年也不会坏。
唐寅甩了甩浑噩的脑袋,听到了小屋外响起了一阵极有规律的劈柴声。
他穿好衣服,从屋里把门推开。他走出来,依在一根木柱旁边,看着她,仿佛有点痴了。
她的动作并不快,用得斧头也不锋利,一根柴需要两三下才能劈开。她的动作很优雅,一点也没有农村粗实农fù般乏味,反而像千金大小姐在路边吃麻辣烫那样,显得相当有魅力,让人眼前一亮。
梦蝶停下来抹汗的时候,才看见他,那种劳累和辛苦立马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发自内心的高兴之情。
他并不是真的把她当妻子,不过是一头孤狼打完架受伤回到家里,需要有人照顾而已。他又不喜欢热闹的地方,索xìng买了个女人,来到这了无生烟的地方。
如此,而已。
他是这么想,她却不是这么想。
她仿佛进了妻子的角色,再也出不来了,与唐寅嘘着家长里短道:“你这么久不在家,家里的房顶也该修修了。那个放腌鸡腌ròu的小地窖也该好好补一补了,要不然等来年春天,暖气进去了,里面的东西就长毛没法吃了。你喜欢的那些白酒啊,洋酒啊什么的,都会变质,成为一堆抽水......
对了,我父母家现在怎么样?有没有打过电话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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