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防弹玻璃。即便有人在外面用火箭弹,也未见得能zhà得开那铜墙铁壁般的玻璃。
木子看着已经迫不及待要干坏事的两人,忍不住吟唱道:“老夫聊发少年狂,治肾亏,不含糖。”
一向脾气火bào的火焰不知何时,也成了舞文弄墨的诗人。他接话道:“正与将军解战袍,芙蓉帐暖度春宵。”
金眼也接口:“情不知所起,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
土山摇晃着脑袋,幽幽道:“后宫佳丽三千人,铁杵磨成绣花针。”
就连水镜这样的女流之辈,也忍不住打起趣来:“枯藤老树昏鸦,小乔留给人家。”
“吼吼吼!”中尉身体内的文学细胞也被催得萌芽了:“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待到一日发大水,共作长江鬼。”
听完这六人不成调的诗句,怀中的张雅婷忍不住咯咯大笑起来。
谢文东瞥了他们一眼,嘟囔道:“你们这都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语文老师死得早了点吧。”
六人,一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本红色的小人书,齐声说道:“《论语》。”
谢文东脑袋上滑下三根黑线,差点栽倒在地。他也即兴来了一曲:“醉翁之意不在酒,其意在沛公也。”
张雅婷哈哈大笑起来,随即接道:“有朋自远方来,虽远必诛。”
在几大“诗人”的轮番斗才中,今日之事到此落幕。
谢文东这边饶有兴致地斗诗,气氛十分融洽。
第1195章杀回沙佛镇
反观徐锐和胡敏这边,却不如这般好了。和三天前连续不断的道喜电话截然不同,这三天来,徐锐和胡敏接到的电话则完全变成了追责和怪罪。虽然一开始,徐锐就不主张去进攻黑带的堂口,但他最终还是听信了胡敏的话,这个责任自当由他承担。
“来人,把我的烟丝拿过来。”徐锐抽着烟,发现自己的烟丝没有了,便大声朝自己的随从喊道。
随从急匆匆而来,捧着半包烟丝跑了过来,递了过去。
徐锐接过烟丝,凝声道:“怎么只有半包?”
那名随从上下忐忑道:“星君,烟丝已经抽光了。这地方穷乡僻壤,现在莫斯科那边风声又紧,实在是找不到地方去买您常抽的那几种烟丝,还请星君恕罪。”
“呵呵”,徐锐也没有怪罪,挥挥手让那名随从退下,自言自语道:“好个厉害的谢文东,居然把我逼到了这种地步。”
旁边的胡敏小心翼翼从徐锐的手里接过烟杆,敲掉里面的烟灰,又从那半包烟丝中取出一些装上,后递还给徐:“星君,咱们派出去保护的人马都回来了,一共一千八百四十人,一人也不少。只是就这点人,恐怕很难撼动谢文东现在在莫斯科的势力。而且,现在风声很紧张,其他地方倒没什么,唯独这莫斯科.....”
胡敏没有把话继续说下去,他相信徐锐也已经明白。
徐锐当然明白,他也不打算在这个风口浪尖上,直接去莫斯科找谢文东的麻烦。他的想法是,先打下一个既安全又稳固的落脚之地。待其他地方的援军到来,再找机会与谢文东一较高下。
徐锐思虑许久,想到了一个地方:“沙佛镇!”
“沙佛镇?”胡敏重复一声:“星君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个地方,它不是不久前才被谢文东夺走吗?”
徐锐啪嗒一下吸了一口烟:“正因为它刚刚被谢文东夺走,我才会想到把它重新夺回来,出出这口恶气。而且沙佛镇是莫斯科下面的经济重镇,地理位置很特殊。这个地方如果有失,谢文东必定会再次来夺。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在沙佛镇,再与谢文东好好较量较量。
“恩。”胡敏同意他的意见:“只要等咱们的援军一到,咱们立刻向沙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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