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也顿时一震,他缓缓低下头,只见自己的胸口上chā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大半的刀身都已没入自己的心口窝。
青年怒视着近在咫尺的山口组干部,两眼瞪到极限,眼角都快张裂,他咬着牙关再次把手中刀举起来,只是他已没有砍下去的力气,钢刀在半空中脱手落地,精瘦身躯也随之直挺挺地向后翻倒。
扑 通!大汉的尸体倒在大汉的脚下,他刚倒在地上,立刻又有两名持刀的大汉嚎叫着冲向那名山口组干部,后者不敢抵其锋芒,抽身向后连退,两名大汉一刀劈空后, 立刻又持刀追杀,只是这回二人还没冲到那名山口组干部的近前,周围的“红衣山口组”已一拥而上,将三人围在当中,人们齐举着钢刀,劈头盖脸的向他身上抡 去。
扑、扑、扑!只是眨眼的工夫,那名山口组干部就变成了血葫芦,浑身上下全是刀口子,身子抽搐,眼看着是不行了。
这名山口组干部,只是少数的几个特例。更多的人,是在睡梦当中,就被人砍翻在地。许多人见到有一大批红衣人员突然杀了进来,酒也醒了。可是,身体不受控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刀朝着自己的身体砍来。
双方只是刚一接触,胡子锋这边便有数十人被砍翻在地,紧接着是田冈组的人近身冲撞,现场随之响起一片嘭嘭声,就在胡子锋的人被撞到身形不稳,不由自主地向后仰时,田冈组的人又把钢刀恶狠狠的刺过来。
扑、扑、扑!在一片钢刀入ròu的闷响声中,这回胡子锋这边倒下的人更多。
在田冈组人员疯狂的冲击下,山口组总部这边的防线顷刻间瓦解,人们本能地纷纷向后,向楼上跑。就在这个时候,松岛组的两千人又从门口杀了出来。两支人马前后夹击,将胡子锋这边的人马杀得人仰马翻。
半个小时过去了,田冈和松岛两个组一路而上,势如破竹,所遇之敌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不知道有多少人倒在他们的刀下。这些人杀到最后,都杀红了眼,只知道机械xìng地挥动手臂,全无半点人xìng和怜悯之心。几乎每个人都成了血人,鲜血都快把他们整个人给浇透了。
历尽千磨万难,谢文东和高山清司这边才聚拢了一千来人。剩下的那几千人不是被干掉,就是受伤,或者干脆躲起来当起了缩头乌龟。不是他们天生就爱当缩头乌龟,而是醉酒之下去打仗,跟送死没有区别。这些人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杀与不杀都只在高山清司一句话。
五百多人还保持着八分以上的战斗力外,剩下的一半人早就被高山清司的红衣部队吓破了胆子,只能说是来充充场面。
也许是打累了歇歇,也许是得到了上头暂时停止攻击命令。田冈组和松岛组的几千人在追到山口组总部大厦的中控室外围后,便停下了秋风扫落叶的犀利进攻。
静!静的可怕。
两三千人相互挤在一起,居然没发出一丝响动,甚至连呼吸声都尽可能压低。许多人甚至能隐约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将中控室所在的楼层的空间全部塞满。即便胡子锋和谢文东长着翅膀,也休想逃出升天。
双方对峙了大约五分钟左右,田冈和松岛两个组的阵营突然一分,一个刚刚包扎好伤口的人,在若众田冈一雄和若众松岛子等人的簇拥下,来到近前。
这个人,大家都认识,正是不久前还是阶下之囚的高山清司。恐怕许多人都在暗忖,都在暗暗咬牙,要是早知道这个王八蛋还会玩这一招,就应该把他剁成ròu泥喂狗。
高 山清司感受到胡子锋众位手下火辣辣的目光,也猜到了眼前这些人是多想把自己置于死地。但他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很高兴。他有高兴的理由,用四千并不精锐的部 队,攻破胡子锋五六千精锐防守的山口组总部,这在以前连想都不敢想。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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