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愤填膺地骂道。
人就是这样,当你高高在上的时候,大家都讨好你巴结你。等你倒了,人人都恨不得踩上你一脚。人xìng冷暖,世态炎凉说得就是这个道理。
刘长仁也不想多解释,也不想多反驳,任由一个小兵这样放肆地糟蹋自己。
谢文东看着他那张甚至有些豁达的脸,幽声道:“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刘长仁往地上吐了一口血唾沫,哀莫道:“我跟你没什么可说的。”
谢文东故意活动起手指的关节,把双手弄得啪啪作响:“好,既然你没什么跟我说得,我倒想跟你说说,说说我那些死去的兄弟,说说你那个愚蠢的计划。”
知道谢文东是来“泄愤”来了,刘长仁慢慢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他不说话,此处无声却胜有声。
谢文东拿出皮夹,从皮夹里抽出一沓美元钞票递给了身边的一名看护士兵,yīnyīn*道:“去帮我找个安静点的地方,我想‘单独’和他聊聊。这些钱,拿给兄弟们去喝茶。”
那名士兵有些傻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心扑通扑通直跳道:“…谢…谢先生,这是要送给我们的?”
谢文东耸耸肩:“难道少了?”
士兵听完,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不,这不是少了,这是太多了。”
谢文东这沓钞票,起码有五六千美元,折合chéng rén民币就是三万多。要知道金三角的普通士兵一个月也就八百到一千元人民币,现在谢文东就是三万,这怎么能不让他们吃惊。他们吓得都不敢收,觉得谢文东的这点茶钱实在是太多了。
谢文东呵呵一笑,不顾士兵的“反对”,把手上的纸钞塞进上身军装的口袋里:“区区小钱,又算得了什么,你们也不容易,每天出生入死的,一个月也就拿那么点工资,收下吧,吃点好的,喝点好的。”
谢文东的这句话,差点把两名士兵感动得跪在地下舔他的鞋面。是啊,谢先生说得一点也没错,自己出生入死这多年,上面的那些老头子挣得盆满钵满,在国内国外又是买车又是买房的,轮到他们这些冲锋在前线的士兵,每个月就只有区区的一千块,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谢文东的一句话,戳中了他们的内心,两名看护的士兵眼圈一红,差点流下眼泪来。
谢文东可不想几千块钱去买一堆男人的眼泪,所以在他们快要哭的时候,抢先说道:“能不能找到个安静点的地方,最好是隔音效果比较好的。”
“能 能,谢先生可以去审讯室,那里安静,隔音效果也好,绝对不会有人前去打扰。”那名拿钱的士兵心满意足地看了看上衣上那个鼓鼓囊囊的口袋,献宝似地回答道。 另外一名士兵生怕钱都被旁边这小子分去了,赶紧道谢:“那我就替今天值班的兄弟们感谢谢先生了。我们哥两个这就把刘长仁押到审讯室去。”
“有劳了。”谢文东道。
“谢先生客气了。”
刘长仁被两名看守士兵强行带离牢房,押到审讯室去。也许是心已经彻底死了,明知道谢文东要“折磨”自己,他也没有一丝的反抗,像一个面人一样,别人怎么捏他怎么是。
在将刘长仁固定后,两人士兵便转身离开了(这也是谢文东的意思),只留下谢文东一行七人。
中尉和土山留下来把守审讯室的门口,谢文东则带着金木水火四人进了审讯室,最后进来的火焰把门关死。
懂事的木子,给谢文东找了个竹凳子坐下。
谢文东坐在竹凳子上,点燃了一根香烟,看着眼前被手铐靠在椅子上的刘长仁。抽了一口后,谢文东把香烟jiāo给金眼,使了个眼色。
金眼会意,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递到刘长仁的嘴边。刘长仁也不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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