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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椅子上绑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因为被头发所遮挡,所以看不清楚他脸部的轮廓。不过男的却在惊慌的张望着四周,应该是想寻找逃跑的方法。
“东哥,你快来看,那个是不是老鬼?”金眼言语间都充满了兴奋,激动地对谢文东道。
谢文东一听,眼睛都亮了:“快,给我看。”
金眼从墙上摘下红外线望远镜,把他递给了谢文东。谢文东拿着单孔望远镜看了看,不是很确定:“看样子有点像,不过又好像不是。”
旁边的黄文聪和陈彦霖听说找到了一个可能是老鬼的人,忍不住也拿起望远镜看。他们两个,是跟老鬼打jiāo道最多的人,对老鬼也更加熟悉。让人觉得奇怪的是,两个人看完后,观点却截然不同。
黄文聪一口认定,那人绝不是老鬼。而陈彦霖则一口断定,那人肯定是老鬼。
这就矛盾了,那么那个男人到底是不是老鬼呢?
谢文东:“不管是不是老鬼,我们都已经来这儿了,总不能不试一试就回去吧。”
周围人表示认同,都摩拳擦掌起来:“东哥,你就下命令吧,我们应该怎么干?”
谢文东看着下面的营地,脑海中当即浮现一个计划。将这个计划在脑海里过一遍后,他便开始安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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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救计划的第一步,便是解决营地外围的哨兵。这个任务,由四个小组共八人的白血兄弟完成。
白血兄弟精于暗杀bào破,来无影去无踪。他们在黑暗中立时化作一只狸猫,如幽灵般在佤邦的营地里四处游走。这个点,大多数人都在休息,或者有着其他的娱乐,因为不止一人听到了女人的浪叫声。
当然,他们可没心思去偷听别人的隐私。大约一刻钟后,他们顺利解决掉外围二十多个巡逻人员,然后用蓝牙耳机通知谢文东。谢文东得到回应后,马上率领剩余的手下冲了下来。
谢文东这些人的目的非常明确,那就是西南方向,那个可能关押老鬼的“牢房”。因为解决了外面的巡逻哨,他们得以轻松潜入营地当中。
他 们一路朝“牢房”奔去,一路上竟没有遇到任何阻拦。他们轻轻松松地抵进目标建筑,在距离目标建筑还有不到十米的时候,“牢房们”嘎吱一开,从里面跑出一个 满身是酒气的男人。这个男人敞胸露怀,手里提这个酒瓶子,身上披着一件邋里邋遢的军装,明眼人一看就是那种杂牌的地方武装人员。
双方在“牢房”门口撞见,那个男人看到眼前突然出现一大批全副武装的黑衣人,当场吓得酒醒了一半。他刚要大叫,旁边的木子眼疾手快,冷然开qiāng。
“噗噗!”装了消音器的手qiāng,没发出多大的声音,便嗖嗖飞出两粒子弹。一粒子弹打中了那名醉汉的左眼,另一粒子弹打中了他的眉心。这两处地方,都是致命的。
醉汉连吭都没吭一声,便黑着眼洞直挺挺地倒地,他手上的酒瓶也当啷一声摔碎在地上。
生怕这摔碎的酒瓶声,把“牢房”里的人惊着了。谢文东提着qiāng,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旁边的兄弟跟上的跟上,警戒的警戒,分工明确,有条不紊。
来到牢房前面,谢文东咣当一脚,将房门踹来。别看中尉受了伤,但行动一场敏捷,他像一道闪电一样,从门缝里滑了进去。
牢房里,除了那个“嫌疑老鬼”外,还有四个看守人员。这四个看守人员和外面的那人一样,也喝得酩酊大醉,桌上堆着七八个酒瓶子,酒渍汤水撒了一桌子。这四个人一人坐在桌子的一边,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有一人嘴里好像还在嘟囔着什么,应该是说酒话。
中尉连招呼都没打一个,两把手术刀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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