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却是十分想要。毕竟,他一年也才挣十几二十万人民币。
君子爱财取之以道嘛,这也无可厚非。
谢文东摆摆手:“没事,这点小钱对我来说还是不算什么的。如果你实在是过意不去,就好好帮我找到老鬼。老鬼是我的朋友,别说几箱烟,就是几辆车几栋房子我都可以拿出来。”
黄文聪点头如捣蒜,连连点头:“东哥这话说得就太见外了,找到那只鬼不但是东哥的心愿,更是我们的分内事。我一定不遗余力,听东哥的调遣。”不知不觉,黄文聪对谢文东的称呼都变了,从谢先生,变成了东哥。
谢文东呵呵一笑:“需要我给你点火吗?”
黄 文聪哪敢让谢文东点火,连连摇头不用不用。他从兜里摸出一支打火机,先是给谢文东点上,然后从那盒“九五之尊”中抽出一根,给自己点上,然后美美地吸了口 烟,很享受地缓缓吐了出来:“既然东哥想再听一遍,我就再说一遍 。老鬼失踪前一天,将军派他去大本营附近的几个村子查看今年罂粟的生长情况。因为路途并 不远,他是走着去的,带了两个保镖。按照计划,他会先去一个村长家吃午饭,吃过午饭后,村长会带他去各家各户查看今年罂粟的生长情况。那天,我恰好有事要 找他,所以给他打了个电话。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好已经到了一个村子,正在吃饭。我还问他,中午吃得什么好吃的来着?”
谢文东揉着下巴,琢磨道:“他说他吃了什么?”
黄文聪不知道谢文东问这个干吗,简单地回忆了一下,很确定地说道:“是野猪ròu。头天,那个村长电到了一只野猪,所以那天用来招待老鬼的,就是野猪ròu。东哥,这吃饭跟老鬼失踪有什么问题吗?”
谢文东摇摇头:“不知道,你继续说吧。”
黄文聪点了下后,续话道:“吃过饭后,老鬼三个人便跟着那个村长去看村里的庄稼。听那个村长说,老鬼在村里待了一个多小时,就带着他的那两个保镖去了下一个村子。有三个村子的村长,可以作证老鬼他们确实到过他们的村子。”
谢文东:“那老鬼他们一共要检查几个村子的庄稼?”
黄文聪:“那天的任务,是五个村子。每个村子呆一个小时左右,恰好可以在晚上吃晚饭的时候赶回来。”
谢文东:“也就是说,他是在看完头三个村子的罂粟后,在去往第四个村子的路上,被人绑架的。”
黄文聪:“应该是这样的。”
谢文东:“还有一种可能,第四个或者第五个村子的村长在撒谎,老鬼当时到过他们的村子,但是他们为了撇清楚自己的干系,故意说他没去。”
黄文聪:“这不太可能吧,我们特意去了几个村子调查走访过。前三个村子的村民确实可以作证说,老鬼到过他们的村子。后面两个村子的村民,也确实说没有看到过老鬼他们。”
谢文东:“没有看到,并不代表人没去过。”
黄文聪:“东哥以为那两个村长有重大的嫌疑?回头我就让人把两个人绑过来,押到东哥面前。”
谢文东:“暂时不用,我也只是说有可能,并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你继续说吧。”
黄 文聪哦了一声:“大约在晚上五点多钟的时候,有两个村民在给罂粟地除草的时候,发现苗圃里躺着两个人的尸体。他们吓得马上给我们打电话,我带人过去一看, 正是那两个跟着老鬼去视察的兄弟。他们浑身上下有不少qiāng伤,但致命伤却在咽喉上,是被人用利器割断脖子的,两个人死得都非常惨,老鬼,也不见了。”
这个细节,之前黄文聪并未跟谢文东说。谢文东表现出极大的兴趣:“等等,你刚才是说,那两个保镖身上有qiāng伤,但死因却是被人割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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