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是寻常之辈。向先生你好,我叫库勒,用你们汉语的话说,我叫‘哭嘞”。名字不好听,还请多担待。“
“你的汉语说得很不错。”向旭顿了顿,抱着手说道。
这时,许久没开口的谢文东开了口。他在旁边道:“库勒兄弟负责草原狼的军火生意,经常跟我们文东会的兄弟打jiāo道,汉语当然很好。好了,不说那么多废话了,快跟我说说阿日斯兰是怎样被别人绑走的?”
说到阿日斯兰,库勒的脸色明显不好起来。他嘶声叹道:“东哥,咱们先上车,车上谈。”
说话间,一行人来到一队蒙j牌照的汽车边。
这队汽车中,除了两辆大的奔驰客车外,还有三辆悍马suv,一辆宝马x1,一辆商务林肯。从这阵势上看,草原狼这些年跟着文东会确实挣了不少钱。
事实也确实如此,去年(2013年)草原狼的净收入达到五亿元人民币,不负“草原第一大帮”之名。第二名和第三名加起来的资产,也不见得有草原狼一家多。所经营的产业包括矿藏、房地产产、皮货走私、军火、dú品等十多个产业,草原狼发展到现在,也有将近六千帮众。
当然,这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阿日斯兰是怎样被人绑架的,绑架现场有没有可能留下什么线索。
谢文东、向旭、金眼和库勒上了其中一辆宝马x1。开车的,是草原狼的一名兄弟。其他的兄弟,也纷纷上车。
车队缓缓启动后,库勒便迫不及待地向谢文东jiāo代阿日斯兰失踪的整个过程。
库勒咽了咽口水,娓娓道:“其实,老大已经消失不止一天了,我们已经三天没看到他了。我们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直到昨天下午的时候,才有人给我们打电话。他们也没说要赎金,也没提自己的身份,只是说要救老大,就得要东哥过来。”
谢文东揉着下巴 :“你们最后一次见阿日斯兰,是在哪里?”
库勒连想都没想,脱口即答道:“我们调查过了,是在总部。在他失踪前的头天晚上,他好像遇到了什么重要的事,就留在总部处理没有回家。等第二天早上,我们的兄弟给他送早点的时候,才发现他人已经不见了。我们找遍了整个总部,才发现他并不在,打他的手机也关机了。”
“也就是说,他是在总部被人绑走的?”
“这个…不太可能吧。总部一直有人驻守,要想把人悄无声息地绑走,肯定不太可能。如果是他自己偷偷跑出去,然后被人绑架了,这还是有可能的。”库勒低着头,一副yù言又止的样子。
谢文东一看他这幅表情,就知道他这话里有话。只听他眼睛眯成一条缝,精光从这条缝里bàoshè出来,肃声说道:“你要是连我都不说实话,那阿日斯兰就别想再回来。”
库勒被谢文东这一吓,赶紧抱歉道:“是…是东哥。老大有一个相好的,他有时候不带保镖,偷偷前去和那个女人幽会,所以……”
混黑道的,尤其是像他们这些有钱有势的大哥,身边肯定不止一两个女人。这倒也无可厚非,可如果因为女人坏了大事,或者因为女人损害了社团、损害了兄弟们的利益,那就该死了。
谢文东吸了口气,沉吟半晌,喃喃道:“从现在的情况看,阿日斯兰可能是在总部被人绑走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绑匪肯定是买通了阿日斯兰身边的人,或者就是阿日斯兰身边的保镖。如果是阿日斯兰不是在总部被人绑走的,那么那个女人就有重大的作案嫌疑。”
库勒啊了一声:“东哥说是老大身边的保镖?这不可能吧,老大身边的保镖都是精挑细选,出生入死的老兄弟,忠诚度绝对不成问题。至于那个女人,我也见过,不像是什么jiān诈会玩心计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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