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们,能顶啥事~~~”
话音刚落,一根钢针和一个烟灰缸便朝木子飞了过来。木子吓了一大跳,赶紧抽身闪躲。他倒是把烟灰缸躲过去了,不过那根钢针毫不客气地chā进了木子的大腿,痛得木子只跺脚。
水镜面无表情,淡淡道:“不要小看女人,要不然我让你一辈子做太监。”
“做太监太便宜他了,应该把他变成个娘们。”别看火焰刚刚还在睡觉,但身为杀手,警觉xìng和敏感度也比常人清醒的时候还要强。
“哎呦,哎呦”,木子小心翼翼地把钢针从腿上拔出来,心里暗暗骂道:“最dúfù人心,最dúfù人心啊。”
看到木子那惨兮兮的样,谢文东忍不住哈哈大笑,身体的疲倦也随之抛到九霄云外了。五行兄弟跟随谢文东十五六年了,名义上是主仆,实际上比亲兄弟还亲。
没外人的时候,他们也不会过分得拘谨,都放得比较开。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谢文东也不会因为是大哥,而对他们拿腔拿调。当然,五行兄弟也知道,一些玩笑可以开,但必要的规矩和尊重还是要的。
正当四人玩闹的时候,金眼从屋外走了进来:“东哥,jiāo易已经结束了。兄弟们正准备从哈巴罗夫斯克(俄罗斯与zgjiāo界的边境城市)离开。”
他口中的jiāo易,是黑带与文东会的一笔军火jiāo易。这笔军火jiāo易价值有四千万人民币(约合四亿卢布),是两帮本年度规模最大的一笔单子。
谢文东点下头,郑重道:“按照事先的计划,让‘凯撒大帝’想办法把这笔军火销毁。”
虽然实现已经知道了谢文东的计划,但当他又一遍提起的时候,金眼还是忍不住唏嘘:“东哥,真的要这样吗?那可是价值四千万人民币的军火,就这样销毁,实在是太可惜了。”
谢文东眯眼笑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只有文东会的军火在俄罗斯出事,他黑带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到那个时候,咱们才有借口(解决凯撒大帝)滞留在俄罗斯,我想他黑带也说不了什么。”顿了顿,他继续说道:“咱们在俄罗斯毫无根基,如果有黑带的协助,以后的事会轻松许多。”
“呼”,金眼重重呼了口气,点下头:“属下遵命。”
三个小时过后,文东会这批价值四千万人民币的军火刚一走出哈巴罗夫斯克,就遭遇到了“凯撒大帝”的袭击。不但押运人员受伤,就连整批军火也被抢了去。东西虽然名义上已经是文东会的了,但那可是在黑带的地盘上出的事。
自知理亏的黑带,马上封锁全城,查找这批军火的下落。历经数个小时的努力,他们还真的找到了文东会的军火。
不过,在双方jiāo火的过程中,“凯撒大帝”中的那个小年轻,引bào了所有的军火,价值四亿卢布的军火,化为灰烬。
这件事后,谢文东亲自给俄罗斯的老大维克多打去电话,带着质问的口吻道:“维克多先生,我的军火在你们的地头出的事,你们无论如何都得给我个jiāo代。”
以前,文东会刚刚兴起的时候,维克多还不把谢文东放在眼里。现在,谢文东已经成了世界第一洪门的总龙头。前者对后者的态度自然要好得多,
维克多耐着xìng子听完了谢文东的话后,然后用半生不熟的生涩口音道:“谢先生,我也是刚刚知道这件事,我保证,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抓到那个‘凯撒大帝’,给谢先生一个jiāo代。”(中)
谢文东语气不该,语调不善道:“如果凶手那么容易能抓到,你们就不会拖了十多天,连根毛都没找到。”
维克多很是吃惊,虽然这事在俄罗斯并不算什么秘密,但谢文东远在万里之外,他是怎么知道俄罗斯黑道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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