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傻乐一阵。
谢文东乐了,这个老头还真有意思啊。他扭过头来,问战英和袁天仲道:“他是望月阁的长老?”
二人点了点头:“恩,酒中仙刘琪。”“刘琪?”谢文东咂摸了一下这个名字,对这个名字很陌生:“我好像从来没听说过,你们说说他的情况吧。”
“袁大哥从小在望月阁长大,你对酒中仙最了解,还是你来说吧。”战英道。
袁天仲也不推迟,镇定道:“他是师傅他老人家的师叔,阁里的人都管他叫酒中仙,从不过问阁内和江湖事。”“他的武功在曲青庭之上?”“我从来没见过他出手,只知道他特别喜欢喝酒。有人说师叔祖的武功高深莫测,也有人说他是个骗子,倚老卖老在阁内混吃喝喝。从刚才他进来所用的招数看,前者的可能xìng更大一些。”
战英也从侧面印证了袁天仲的说法:“酒中仙前辈从来不训练弟子,也不参加集体活动,只是一个劲地喝酒。望月阁百分之三十的酒,都是他一个人喝完的。我现在搞不明白的是,他是怎么跟过来的。他也没身份证,也坐不了飞机,要是说用靠走路过来的,打死我也不信。”
“好家伙,百分之三十,那这家伙的肚子简直是个酒缸啊。”木子忍不住发表一下评论。
袁天仲把嘴凑到谢文东的耳边,轻声说道:“东哥,我过去问问情况。”“恩,小心点。”谢文东颔首。
袁天仲蹑手蹑脚地向酒中仙走去,距离差不多一米的时候,便停下脚来,九十度鞠躬道:“师叔祖,徒孙袁天仲向您请安了。”
“袁天仲?”酒中仙睁了睁有些迷离的醉眼,抬头瞅了瞅来人。等看清楚来人的样子时,他嗷地一声跳起来,对着袁天仲的脑袋瓜就是一顿乱捶:“你小子还活着?是不是你杀了你的师父?小兔崽子,敢作出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来,我绕不过你,绕不过你。”
他的力气好像并不大,不像是在教训袁天仲,倒像是两个人在一起打闹。
见袁天仲“吃了亏”,在场有不少袁的心腹马上上前,准备随时为其护驾。谢文东拦话道:“谁都不要轻举妄动。”
再说被酒中仙一顿胖揍的袁天仲,他站在原地,没有半点还手的意思。等他打累了,住手了才慢慢直起身来,缓缓道:“师傅,师傅他老人家不是被我杀的,是被焦阁主手下的黄长老和孙长老杀掉的。”
其实,曲青庭是死在谢文东的手里。不过知道这事真相的人并不多,更别说遥遥千里之外的望月阁人了。
酒中仙听完袁天仲的话,情绪好像稳定了一下。他伸手又抽出一瓶酒,两根手指轻松拧开:“算了,算了,就算是你杀的,也没什么关系。你师傅那个人,权力心太重,如果望月阁落到他手里,迟早完蛋,你杀了他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袁天仲没有接话,转头问道:“师叔祖,你怎么会来这儿啊?还有,你是怎么过来的呢?”
酒中仙美美地喝了一口酒,仰面坏笑道:“当然是为了喝酒咯。至于怎么过来的,你祖宗我,当然是我的办法了。”
那模样,活脱脱的一个长不大的老顽童。
袁天仲无语,他把酒中仙扶起来:“好了,师叔祖,这地方不是你待的。我今天安排你回望月阁,至于这些酒嘛,全部都让你带走。”
“我不”,酒中仙急得跺了跺脚:“山下多好玩,我要玩个够喝个够才回去。你这兔崽子,别想撵我走。”袁天仲无语,眼珠转了转,耍了个小心眼:“师叔祖,你没钱吧,要玩要和玩都得花钱啊。你没钱,怎么玩怎么喝啊。我看啊,还是我送你回去。”
“你个小兔崽子,想赶祖宗我走,没门没门。没钱,没钱我不会去抢啊。”酒中仙又咕噜下去一口美酒,还吧唧吧唧嘴,咂摸其中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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