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训斥,先前与“表弟”产生过口角的心腹心里乐开了花,心说你也有挨骂的时候。他酸不溜几地讽刺道:“黄衣使者,看来你要学习金衣护法的地方还有很多。自己头脑发热中了埋伏没什么,要是捎带着几百号兄弟去送死,那罪过可就大了天了。”
心腹这话,明显是以下犯上,是大不敬。“表弟”一听这个,肺都要气zhà了,当场就要发作。他刚要骂街,便看到了李孝强不同寻常的目光。这种目光,或许还停留在稍早的片刻,并不是为了维护心腹。但是,这目光很好地提醒了“表弟”。都说打狗还得看主人,
“心腹”毕竟是李孝强的心腹,如果双方积怨过深,势必影响日后自己与上司李孝强的相处,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联想到这个中要害,“表弟”迫不得已选择了忍气吞声。
他直起身子,对身边的随从说道:“把四个人全部押出去,找个适当的地方qiāng决,别忘了带上铁锹。”jiāo代完后,“表弟”告辞离开。
一离开李孝强的办公室,“表弟”的脸便马上拉了下来。只见他右手紧握,牙关紧咬,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走在他旁边的一位鹰钩鼻青年看到老大的这幅样子,忍不住问道:“彪哥,你可是在为刚才的事郁闷?”
鹰钩鼻是“表弟”的智囊,也是他的左膀右臂。李孝强有什么烦恼,都喜欢向他倾诉。两人名义上是上下级的关系,实际上亲如兄弟。
“表弟”重重地叹了口气,小声恶狠狠地埋怨道:“***真是气死我了,要不是老子看在你主子的面上,我非得扒了你的皮。”
鹰钩鼻看透了“表弟”的心思,眼珠转了转,对负责押运俘虏的手下使了个眼色说道:“你们先别着急处决他们,大哥一会儿到场亲自督斩!”
那几人都属于“表弟”的亲信,而鹰钩鼻是他的好助手,自然是遵命行事。
等押运人员离开后,表弟身边就剩下了四五个人。这些人都是可以信得过的,所以鹰钩鼻也没有什么顾忌,低声道:“其实以彪哥你的能力,地位就算不能在李孝强上面,也可以和他平起平坐......”
“表弟”听罢,赶紧做了个嘘声的动作。虽然鹰钩鼻的声音只有在场的几个人能听得到,但他紧张地看了看四周。
见周围没什么异常,这才小声说道:“这话不要乱说。”
鹰钩鼻明白“表弟”的意思,跟着后者走得更远了一些,这才开口:“彪哥,刚才那条狗实在是太放肆了,居然敢讽刺您,根本就不把您放在眼里?我们都看不下去了。”
另外几名手下亦义愤填膺,异口同声道:“对,真是狗仗人势!”
表弟习惯xìng掏出手串把玩,目露闪电,沉默深思。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说道:“这有什么办法,要怪就怪我运气不好,碰上了这样一个偏袒护短的上司。”
鹰钩鼻青年凑过脸去,试探xìng地说道:“其实,现在就有一个大好的机会摆在我们的面前。”“哦?什么好机会?”
见老大非常有兴趣,鹰钩鼻青年便继续说道:“如果咱们能生擒或者杀死三眼,骷髅王肯定大大地擢升彪哥。到那时候,彪哥就不用天天受他李孝强和他狗腿子的窝囊气了。”
“你说得我何尝没有想过,本来我是打算借着这次机会,好好在骷髅王面前表现表现的。可是李孝强他贪生怕死,生xìng多疑,他不肯出兵,我也没办法。”
“活人怎么能让尿憋死,既然李孝强不肯出兵,那咱们就换个方法!”鹰钩鼻yīn笑道。
“表弟”怔了怔,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随即头摇得拨浪鼓一样:“不行不行,那是抗命,是违背帮规家法的。要是被上头知道了,我们可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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